“就在前麵了。”譚清清帶著王小飛一起過去,很熟練的找到了父親的病房。
然而兩人過去之後,譚清清才是發現病房裏麵的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了。
“呀!好像說今天我爸爸的重症監護室已經到期了,但是我明明說了我們會給錢的,他們怎麼一天都不通融?”譚清清急得都快哭了。
她趕緊給媽媽打去電話,詢問了情況,結果還真是她想的這樣。
“病房空著都不給人用?”王小飛眉頭皺起,從重症監護室裏麵出來的病人情況肯定很嚴重,他就不相信這幫人會不知道這些事情?
“他們就是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的錢都是借來的,所以不想讓我們繼續住下去!”譚清清紅著眼睛說道。
聞言,王小飛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私立醫院都是這樣辦事的嗎?
隨後譚清清便是帶著王小飛去了樓下的普通病房,在這裏果然是見到了她的父親。
“媽媽,我爸怎麼樣了?”譚清清趕忙上前問道。
“沒什麼大事,不在重症監護室就不在吧,在這裏也能觀察到,就是環境沒有那麼好。”一個中年婦女在一旁憔悴的說道。
這一家之主病倒了,她現在是白天要賺錢,晚上還要來看著。
“媽媽,我哥還是沒有消息嗎?”譚清清咬著嘴唇問道。
如果他們家不是借錢交款的話,是不是她爸爸還能繼續待在重症監護室?
“別提他!”聽到這話,譚清清的母親卻是立即說道。
他們現在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那個人,這簡直是他們的噩夢。
譚清清咬著嘴唇,最後也是沒有多說什麼。
“喲!這不是我們譚大小姐嗎?怎麼跑到這兒了?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有錢嗎?怎麼還不給自己爹住個好點的地方啊?”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從門口走進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說道。
女人胸前掛著實習醫生的標誌,不過看她這樣子就知道應該是個關係戶,隻要不出什麼意外,轉正是遲早的事情。
“我,我是有錢!”譚清清顯然是認識對方,這會也是不服氣的說道。
“有錢那怎麼不給住呢?住在這兒是做什麼?自己打自己的臉啊?”實習醫生一臉不屑的問道。
王小飛眉頭皺起,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不好聽?
“因為他很快就不用住在重症監護室了,他的病我能治好。”王小飛麵色淡然的說道。
聽到王小飛的話,不隻是那實習醫生愣住了,就連譚清清的媽媽也是一樣。
“你瘋了吧?你以為你是誰?”實習醫生一臉不屑的看著王小飛問道。
“譚清清,這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他也不怎麼聰明啊,該不會是個傻子吧?”實習醫生接著便是問道。
譚清清臉色一陣哄一陣白,顯然是被這女人氣的不輕。
“我看你才是傻子,不相信的話我們就來打個賭,如何?”王小飛淡淡的看著這女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