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大衛一個人就足以吸引來全世界的女球迷,何況溫布利還不是我們真正的主場。”尤墨正在哄女兒睡覺,此時回答的頗有些漫不經心。
這貨最近在鑽研點球問題,順便還在練習任意球新戰術,於是滿腦子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與人聊時經常不在一個頻道上。不過在提到貝克漢姆時,他的腦袋裏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陳年往事。
三年了,一晃。
“也是哈!”王*丹點了點頭,頗有些感慨,“真是讓人想不到,用這種方式回來。”
“不然還能怎樣?”尤墨的聲音懶洋洋的,“轉會切爾西或者阿森納?”
“不是一個檔次,怎麼可能嘛!”王*丹不怕打擊這貨,實話實,“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們沒錢,切爾西隻有錢,英確實沒有大衛的容身之地!”
“所以呢,競技體育不相信眼淚,更沒有人情可講。”尤墨完打起了哈欠,懷中的姑娘卻瞪大了眼睛,一副你睡著了我也不睡的樣子。
“但是眼淚卻能讓這項運動變得更能打動人心!”王*丹頗有些不服,著起身了過來,“怎麼還不睡,都九點了,你爸明還要早起!”
“拿本故事書來。”尤墨揮了揮手,聲音壓低了哄道:“再聽一個故事就睡覺覺,好嗎?”
尤馨雅點了點頭,大眼睛忽閃了一下。
十分鍾後。
“你還真投入,把自己講的淚水漣漣的!”
王*丹合上手裏的雜誌,正要關燈睡覺,不經意卻有所現,於是一臉驚奇。
“你聽我講的故事了嗎?”尤墨又打了個長哈欠,沒有掩飾什麼。
“愛心樹?”王*丹仰頭望著花板,仔細回憶,“不就是一顆樹嘛,至於?”
“這你就不懂了吧......”尤墨閉上了眼睛,拉長聲音道:“越是單純的情感世界越能打動人心,人一旦變的成熟,就容易世故,即使當時很感動,一轉眼也就扔在一邊了。”
“哦......”王*丹難得沒有反駁,又想了想,問道:“你呢,這一路走來,從無到有,到多的數不勝數,有沒有覺得已經失去了從前那種快樂?”
聽了這話,尤墨長呼了口氣,笑了起來,“哪有,我這人心大,喜歡往前看,何況這些年來也沒多少值得遺憾的事情,老是覺得今非昔比有點矯情。”
“嗯,也是。”王*丹也笑,伸手扶摸著他的臉,“這方麵我不如你,現在日子過的再好,也會時不時地想起當年。尤其是在廣島那段經曆,那份感動,真是一輩子都沒辦法越了!”
“好吧,假裝你是初戀。”尤墨拿住那隻溫柔的手,放在了耳朵上,“捏捏這裏,有助睡眠。”
“喲,最近睡眠不好?”王*丹一臉驚訝,手指卻非常靈活地揉捏起來,“有什麼心事讓你睡不好覺?難道哪個女人找上門來了?”
一聽這話,尤墨還真想起件事來,於是一正經的,“前段時間去意大利的時候,陪亨利去酒吧喝酒,認識了個妹子......”
沒完就後悔了。
耳朵被扯的老長,能和二師兄拜把子的那種。
五分鍾後。
“膽子挺肥呀!”王*丹心滿意足地收功躺好,眉眼裏都是得意,“咋不早,好事嘛,介紹給亨利,省得他跟娛樂圈裏的女人鬼混!”
“嗯嗯,好主意!”尤墨哭喪著臉,後悔不迭,於是趕緊轉移話題,“對了,現在距離你上次去看望那些家夥,過了有半年時間了沒?”
“咦,還真是!”王*丹一拍大腿坐了起來,在床頭櫃中一陣翻找。
好一會,才拿著本子喃喃自語道,“有兩個表現不錯,一個將就。還有一個需要批評......”
沒完就聽見身邊微微響起的鼾聲了,於是搖了搖頭,關燈躺下。
月光灑了進來,房間的一角沐浴在淡白色的光亮中,讓人忍不住歎息。
時間,過的可真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