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尤墨搖頭,直搖頭,一直搖的對方作佯怒狀揮起了拳頭,才笑著開口道:“被崇拜隻是一部分,更多的時候,是讓人痛恨的存在。”
“痛恨?”溫格驚呼出聲,一臉的難以置信。
過份安靜的替補席頓時有數道目光投了過來,不過法國人沒空理會他們,嘴裏開始念叨,“痛恨?讓他們痛恨.......”
好一會,他才像現新大6一樣,雙拳緊握,努力壓低聲音,卻依然充滿興奮地道:“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尤墨笑容滿麵,起身,揮手離去,“是的,就是這樣。”
哪樣?
帕特*萊斯聽的一頭霧水,瞧著兩個家夥居然不解釋一下就散夥了,老頭兒真心不能忍。
可惜球隊的表現依然沒有起色,場上的家夥們像是被鐵鏈束縛住手腳一般,越踢越不自在。西布朗原本實力隻是中遊,這一場卻在球迷興奮的呐喊聲中揮不俗,場麵呈完全壓製狀態。
身為主教練,這種情況下哪有心情討論如何執教?
帕特*萊斯決定迂回前進。
“真是的,這幫家夥看來還是受之前事件的影響了。”
聽了這話,溫格的思路轉回了原點,不無歎息道:“是的,他們想努力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有能力幫助球隊奪冠,讓他有足夠的底氣對曼聯不。”
“老將應該有老將的比賽方式,一味的蠻幹剛好落入對手的圈套。”帕特*萊斯指著場上帶球突破未遂的帕洛爾,搖頭道:“雷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到最佳狀態,怎麼能選擇外線強行車.......”
溫格靜靜地聽了一會,沒有表任何意見。兩支球隊在他的注視下也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是主隊揮出色,客隊不在狀態。
上半場一晃已經過半,帕特*萊斯有些沉不住氣了。
“這麼踢下去上半場不定要落後兩個球!”
“是啊,失誤太多了,僅有幾個揮正常的家夥,也被其它人的頻頻失誤給拉低了水平。”
溫格的語氣太過平淡,以至於帕特*萊斯聽完之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踢成這副模樣居然不生氣?
在想什麼呢?
“中場休息時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需要換人嗎,我喊他們提前去熱身?”
“不用,還是老時間。”
聽了這話,帕特*萊斯忍不住了,“您的反應也太平淡了吧,難道您認為這就是他們的真實水平?”
溫格扭頭朝老夥計笑了笑,聲音依然不緊不慢,“不,當然不是。我隻是聽從了某個家夥的建議,決定改變一下思路,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帕特*萊斯頓時記起兩人之前打機鋒的事情了,於是壓低聲音含恨道:“是個特立獨行的家夥,而且一向推崇阿曆克斯*弗格森的執教理念,您不是一直保留意見的嗎,怎麼會......”
這種時候談起老對手,溫格臉上並無慍色,反而輕歎口氣,搖頭道:“那個時候在我眼中是個愛惹麻煩的家夥,出的話難免會讓我覺得是在追求個性,是年輕人不通世事,不懂人心險惡。”
到這裏,法國人頓了一頓,再開口前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替補席。
尤墨這次沒有任何反應,仍然一臉專注地看著場上。
“結果到今我才現,自己錯了,錯的很嚴重。”
“我眼中的阿曆克斯*弗格森,是個讓人痛恨的可惡對手,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曼聯球員的心目中,他同樣是個讓人痛恨的存在!”
“當然,他們心中的這種痛恨,是在挨批評的時候產生的,拿了冠軍,名利雙收的時候,感激他還來不及。”
聽到這裏,帕特*萊斯忍不住道:“挨批評那是因為表現不佳,難道身為職業球員,揮失常的時候接受不了批評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