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物浦當地有一家主營各式甜點的太妃糖果店‘諾布萊特媽媽’,她的店址正對著埃弗頓隊徽中的魯珀特王子塔。太妃糖的營銷女孩在比賽開始前沿球場環繞一周,向看台拋灑免費的埃弗頓薄荷糖。最開始還隻是糖果店的一種營銷手段,慢慢地她們得到了這座港口城市的歡迎,成為俱樂部的一項傳統。”
“不過不要被這種溫柔的表象迷惑,這支球隊還有另外一個綽號,‘戰犬’!”
尤墨和永貝裏相視一笑,轉頭謝過。
這場比賽兩人都是首發,如此和諧有愛的一幕看的替補席上維爾托德眼淚汪汪的。
阿內爾卡在上一場比賽中表現並不出色,這一場卻依然得到重用,如此一來,維爾托德心中的九九顯然還沒開撥就已經散落一地。
他現在的處境頗為尷尬。
身為法國人,卻在法國幫中人微言輕,甚至還因為態度搖擺不定被同胞們有意無意提防。有心想轉投其它陣營,想來想去也沒個值得信賴的家夥主動搖起橄欖枝。
眼前這兩位無疑是他寄托了巨大希望的所在,可這兩個家夥資曆實在太淺,他真心懷疑自己能否等到兩人上位的時候了。
可惜,人生有時候就這麼無常。
開場僅僅9分鍾,奧維馬斯高速帶球突破時被對方鏟倒,倒地後荷蘭痛苦地捂住了膝關節。
足球比賽中受傷在所難免,可如此重要的大將,如此早的時間受傷,帶來的影響甚至能波及交戰雙方的心理。
尤墨對這位荷蘭人印象一直不錯,事發之後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隨後隊醫加裏*列文的檢查還沒做完,“內側副韌帶損傷”幾個大字已經在他腦海裏浮現。
這種傷勢多見於支撐腿,往往是高速運動中來不及自我保護,膝關節在暴力作用下過度內翻造成的。比起十字韌帶損傷狀況稍好,起碼不用手術,但是想要徹底恢複的話,少則半月,遲則月餘。
眼前賽程如此緊密,這種突如其來的受傷不定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連鎖反應一起,整支球隊都會陷入困境。
“對不起,這麼重要的時候離開大家。”
坐上擔架時,奧維馬斯受傷的地方已經被冷凍噴霧冰的失去知覺了,於是苦笑著向隊友作別。
圍攏過來的家夥們紛紛叫嚷起來,或者打氣,或者拍胸口,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博格坎普都有些被觸動,高聲安慰著同胞。
隻有尤墨站著沒動,也沒有任何表示,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
“好奇怪的眼神,你在想什麼?”
比賽還沒有重新恢複,永貝裏轉過頭,覺得這家夥有些異樣。
“沒什麼,覺得他這句話好像什麼時候聽過。”尤墨輕輕搖搖腦袋,把雜念甩出。
“是嗎,哦,明白了。”永貝裏話了一半又放下,欲言又止。
這句話大概是某個重要家夥離開的時候出的吧,會不會伴隨著一段傷心的過往呢?
不大不的插曲很快被換人打斷,溫格的選擇有些出乎所有人預料。
維爾托德?
法國人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邊鋒,速度也不快,左腳技術雖然不錯,可單薄的身體看起來並不讓人放心。
埃弗頓隊球風一向以硬朗著稱,奧維馬斯的強行突破其實就是吃了對手有針對性防守策略的虧。這換上一個身材更瘦弱的家夥上來,會不會堅持不了多久就倒在球場上起不來?
奧維馬斯的備胎是將拉斐爾,可惜這場比賽前家夥的運氣也不好,隊內訓練時就受傷了,現在板凳席上坐著是的老邁的大衛*普拉特。
比賽剛剛開始的情況下,久疏戰陣的4歲老將很難保證自己在這樣一場激烈的較量中堅持到底。而對於主教練來,同一個位置用掉兩個換人名額實在有些奢侈,想明白了這一點,溫格的選擇顯然有些不得已而為之的味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