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入選女足國家隊,並且已經把亞洲杯收入囊中,目標直指女足世界杯的家夥,身體條件與心理素質能是一般人能比的?
這樣的對手太可怕,不得不防!
“哎呀,開句玩笑嘛,瞧你認真的!”
王丹頓時化身繞指柔,瞅著四周沒人,湊近了水蛇一樣黏著他,肆意發嗲。
兩人此時正在醫院走廊的盡頭,手裏都拿著電話,不過她的號碼還沒撥出去,尤墨的正在通話中。
這貨本來打算在病房裏服侍母女倆的,結果煩人的電話屢屢打擾病人,於是被果斷趕了出來。江曉蘭在得知寶寶性別後並未表現出異樣情緒,這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他的擔心。
“在給盧偉打電話呢,注意形象,別覺得用衣服一遮就可以放心地揉啊搓的,這兒有攝像頭!”尤墨被騷*擾的沒辦法,隻能果斷出聲恐嚇。
結果被警告的家夥轉頭搜尋一番沒有發現後更加變本加厲,電話那一頭聽出端倪了。
“揉啊搓啊什麼的是在活麵吧?醫院裏做手工麵?”盧偉作百思不得其解狀,繼續問道:“攝像頭有什麼威脅?難道你已經申請專利了?衣服遮住幹嘛,告訴我你在用什麼擀麵!”
尤墨難得有些無語,好一會才被身後依稀響起的腳步聲解了圍。王丹其實也是有賊心沒賊膽,醞釀多少回車*震了,一次也沒敢實施。
“你大爺的,掛了啊,回頭你給鄭睫打電話一下!”
“為啥你不直接打她電話?”
“搞毛啊,你難道不知道她在澳大利亞打比賽,現在正在比賽中?”
“哎呀,你居然比我知道的還清楚?”
對於這樣的問題尤墨才不屑回答。
澳網而已,尤馨雅雖然,將來可是要拿大滿貫的人!
呃,忘了尤悠佳了,要不雙打?
“對了,有件事情忘了。”
尤墨剛準備掛電話,聽筒的另一頭語氣突然嚴肅起來。於是這貨也收了笑容,耐心等待。
“算了,也沒什麼,產後抑鬱症你了解的比我多,好了,掛了。”
聽了這話,尤墨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難怪像個沒事人一樣,都藏在心裏呢!
夜裏,約摸十二過。
江曉蘭剛一動彈,床頭燈就亮了起來,對麵的聲音也輕輕響起。
“要喝水嗎,別動彈,我喂你。”
尤墨一直和衣躺著沒睡,聽到動靜立即起身下地,手腳麻利地忙活起來。
一家人勸了好久都沒勸動,最終留下他和王瑤照顧母女倆。盧偉的話他沒敢和其它人起,自己憋著琢磨了快幾個時,最終的答案依然沒有。
所謂的抑鬱症有性格原因,但突發事件的刺激往往占據了更大作用。江曉蘭早年喪母,沒成年又喪父,現在雖然彌補了一些回來,但這次不遂人願,不定她會認定意弄人,一切皆有定數。
想要防患於未然,無微不至的親情是最好的藥方。
愛情太過短暫,友情往往擅變,唯有銘刻在骨子裏的親情,才能化解心中無盡的苦悶。
“就知道你沒回去,算啦,我也不勸你,能睡就睡一會吧。我自己能行,不用你喂。”
江曉蘭伸手接過溫度適中的西洋參水,口抿著抿著,臉上笑容滿麵。
畢竟是第一胎,即使順利也夠勞心耗神的,她這一覺從下午開始,一直睡到了半夜才算真正醒來。
“不困,瞧你的樣子大概也不困吧,咱們話。”尤墨難得從麵部表情到心裏都是一本正經的,結果話一完對麵“撲哧”一聲噴了出來。
還好沒嗆著。
好一會。
“啊,好啊,咱們話。”江曉蘭沒想到他居然來真的,於是心下有漣漪泛起。
夜半,無人,私語。
剛醞釀好情緒,結果就被這貨煞風景的開場白打斷了。
“你覺得在我心裏麵,是男孩重要,還是你重要?”
“你在擔心這個?我沒事啦!”江曉蘭有些失望,於是作皺眉狀別過腦袋。
尤墨心中頓時又咯噔一下,許久沒緩過勁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