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們,怎麼來了?”江曉蘭一看來人頓時激動,聲音都顫抖了。
鄭睫和盧偉先後腳進了房間,此時正忙著打招呼,實在沒空理她。
沒辦法,長輩太多,一時半會真忙不過來!
好一會,舊有秩序才重新建立,眾人繼續各忙各的。
“弗格森,找你聊沒有?”尤墨一見來人頓時也挺激動,聲音作顫抖狀。
腦補的畫麵會成為現實嗎?
“據把貝克漢姆叫了過去,據問的是他對此事的看法。”
盧偉笑著搖搖頭,實話實。
在曼聯隊中他並不是消息靈通人士,不過這件事情他第一時間就知曉了真相。
確切是貝克漢姆主動找到他,告訴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並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如果有矛盾激化到解不開的那一,希望彼此心願都已經滿足之後再出現。
“哦,想歪了。”尤墨麵無表情地低下腦袋,聲音懶懶的。
“一不心就成了別人學習榜樣,有啥不好意思的?”盧偉撇了撇嘴,對這些感情豐富的家夥們很無語。
搞毛搞,動不動就抬頭45度仰望空,要不就低頭不語淚濕青衫!
“像爵爺那樣的人生也蠻有意思的,人來人往,潮起潮落,花謝花開。一年又一年,直到有一,一覺醒來後發現,一切都成了回憶。”
尤墨果然如他所願,開始文藝範。
“一朝子一朝臣,這種事兒大家都能接受。一朝子幾朝臣,這種事情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越老越妖,越老越不老!”
“溫格始終還是缺了股狠勁兒,即使被一堆人尊為亞父,也僅僅是亞父而已,比朋友強上那麼一點點。”
“所謂的教父,教在前,父在後,搞錯了關係,自然會受到懲罰。”
默默地聽完這貨的長篇大論,盧偉直指真相。
“幫溫格拿個歐冠就來找弗格森玩?”
“難道去找阿布,欣賞鐵打的營盤,流水的教頭?”尤墨臉上並無訝色,坦然問道。
“找誰也別找弗格森了,有些人看著挺合適,其實全是假象。尤其是看著和自己挺像的家夥,距離近了簡直同性相斥的厲害。”盧偉不無遺憾地搖了搖頭,給出了更殘酷的真相:“還有,真拿了歐冠,教授必不留你,但不留你不代表心裏沒有你。”
尤墨難得有些苦笑。
盧偉的他何嚐沒有想過?
能幫阿森納這樣的球隊完成曆史性的突破,將來新球場建成時不定連雕像都能有一座。那個時候選擇激流勇退不算什麼,可成為傳奇之後就直接投奔死對頭算什麼?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樣的道理誰不知道,又有誰能避免?
“唉,看來有些事情真是注定了的,一開始想改,後來覺得改不了,最後覺得不願意改。”
尤墨的大腦袋裏裝不了太多疑問,想不通的事情和看不透的以後一樣,扔在一邊等結果就是,甚至將來忘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呢,人這一輩子總會有個比較大的遺憾留下來,既彌補不上,也忘不了。”盧偉的神情就更淡然了,聲音都沒有絲毫波瀾。
仿佛在討論的是別人的人生。
“有遺憾是件好事,太圓滿了會讓人打瞌睡。”
尤墨點點頭,聲音裏已然沒有歎息。
盧偉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笑著看他。
“就拿爵爺這一輩子來吧,先是身為球員時的遺憾,沒辦法彌補了,隻能寄希望於當教練。”
“當了教練,冠軍拿到手軟,帶出來一個又一個巨星,按理沒什麼遺憾了。可是仔細想想,最讓他得意的弟子們,貝,羅,魯尼,又有哪個能真正按照他的期望走到最後呢?”
“即使後來退休了,仍然有一樁大遺憾。”
“接班人太想當然了!”
“所以呢,想要活的滋潤,就不能期望圓滿。”
“我的話講完了,你胸大你先。”
王丹的咆哮聲隨即響起。
“我胸沒你大,你繼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