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好的,實力就是實力,無須懷疑。”
克莉斯娜和庫卡就是在這種氛圍中來到倫敦的,兩人心情頗為複雜。
高興是必然的,失落是肯定的,實際行動是無力的。
兩人這趟過來之前沒和尤墨打招呼,目的其實也不是嚇他一跳,隻是覺得沒必要大張旗鼓地彰顯關係,就這麼平平淡淡的,甚至裝成有事路過最好。
現在見著這番景象,庫卡甚至有些打退堂鼓。
沒辦法,過去的兩年時光裏那個家夥留給了他太多東西。現在僅僅過去半年不到,他實在沒有辦法坦然麵對彼此之間新的關係。
是的,朋友而已......
這種狀況也間接影響了他的狀態,甚至嚴格來,大半支凱澤斯勞滕都和他的症狀差不多。
對於中國文化頗有研究的克莉斯娜一直信奉“心病還須心藥醫”,因此瞧見他和整支球隊不在狀態之後。早就嚷嚷著要找當事人討些藥方回來。
可惜庫卡冷冰冰地來了一句。
“離開我們他其實更難受,所以還是不要用過去來打擾他,讓他能有充足的時間來衝淡這一切吧。”
這話的克莉斯娜實在無言以對,於是計劃一拖再拖,直到今。
“看來他在新環境融入的不錯呢。”
兩人正在地鐵上看報紙,庫卡讓人有些意外地打破了沉默。
其實尤墨成為倫敦媒體的寵兒這種事情顯然在克莉斯娜的掌握之中,隻是不想刺激身邊這位才一直含糊其辭的。
“他那種性格自然不缺朋友,不過據我所知,阿森納的更衣室可比不了凱澤斯勞滕。英國人也不如德國人好相處些。”
“哦.......”庫卡拉長聲音應了一聲,目光從報紙上移開,側起耳朵聽不遠處兩個半大子在那眉飛色舞。
克莉斯娜也楞楞地瞧了過去,聽沒一會,苦笑滿臉。
兩個家夥自然沒有什麼人生閱曆,報紙上的內容被他們當成真事兒一樣膜拜有加。
“嘖嘖,稱霸歐洲,拿下金球。這家夥的球迷已經如此瘋狂了嗎?”庫卡笑的很勉強,聲音也有些有氣無力。
“早著呢。阿森納哪有想象中那麼強,上次主場打拉齊奧的比賽難道這些人都忘了嗎?”克莉斯娜見狀有些不忿,聲音有了怒氣加成,很容易就鑽入了不遠處的耳朵裏。
“喂,什麼呐你?”其中一個半大子站起身來,瞧見對方是個女人後。作不屑狀轉過臉,告訴了同伴。
另外一個家夥明顯是個火爆脾氣,聽清楚內容後“騰”的一下站起身來。
“我看看是誰在這放屁!”
190往上的個頭即使有些抽條也依然足夠嚇唬女人了,奈何克莉斯娜認識一個更加變*態的家夥。
“家夥,嘴巴放幹淨些才能討女孩子子歡心。你這樣的架式會讓警察誤會的。”
“我靠,真當我不敢打你?”高個子停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亮起了拳頭。
“好吧,試試看?”克莉斯娜滿不在乎地罷,轉頭捅捅身邊家夥,“還好他不知道我是誰,不然他可能會哭著為他的行為道歉的。”
庫卡顯然有些心不在焉,頭都沒怎麼抬起來,眼睛也沒放在對麵,“是啊,是啊。”
“這女人大概是活夠了!”高個子作勢欲上的時候卻被同伴拽住了,於是嚷嚷著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你這是什麼態度嘛!”克莉斯娜瞧見身邊人這副態度頓時來氣,抓住他的胳膊一陣搖晃,“喂,有人都要朝我動粗了,你居然還能無動於衷?”
“算了,別和他們計較了。即使是為了出風頭,能有個真心喜歡的對象也不容易。”庫卡還是有些楞神,發呆了好一會才蹦出來這麼一句。
“喜歡他才不能無原則地維護他!”克莉斯娜繼續一臉不忿。
“是啊,所以我開始試著在心裏恨他。”
“嗯???”
“他給予的東西沒有人能給的了,這讓人以後的生活簡直了無生趣。”
“有那麼嚴重嗎?”
“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做什麼事情都遠遠不如從前般有勁。”
“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這不,在路上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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