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還沒解釋完,就被她搶了話把兒,“盡糊弄我,這種稱號喊喊就得了唄,哪有給皇帝發證書的?”
“對呀!應該問問他的!”尤墨一拍腦袋,後悔不迭。
“你呀,真不知道心是什麼東西做的,這種家夥麵前,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真的,他那刀子一樣的眼神盯著你看的時候,我心裏都直發毛!”
“我又不欠他什麼,又沒娶他女兒,為毛怕他?”尤墨看著剛端上來熱乎的牛排,頓時失了和她回味的興趣,刀叉一碰。開工了。
“你幹嘛不讓那個大塊頭送我出來,是擔心他對我不軌?”江曉蘭哪兒有食欲,雙托托腮,眉眼忽閃著,瞅他。
“才沒有,就是覺得他瞧不起你唄!”尤墨正埋頭苦幹中。沒時間欣賞蘭花欲放的嬌羞。
“那你為什麼拒絕他呢?是因為雷哈格爾嗎?”江曉蘭並不氣餒,一臉若有所思。
“不全是,主要還是環境不合適。或者,是他們需要我,我不需要他們。”
“這些話,沒好當著他的麵?你不是不怕地不怕嗎?”
“他都委婉地解釋了他和雷哈格爾的問題,我自然不能再刺激老人家。”
“那以後呢?還有,他們真有自信呀,都不和你談薪水待遇這些!”
“當然了。歐洲史上唯一一支,拿到過歐洲聯賽三聯冠的球隊。需要和我談薪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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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李娟的提議,本打算在走之前請全隊吃頓飯的。結果被尤墨把情況一分析,馬上打消了念頭。
傻姑娘被上次吃飯時的良好氛圍給衝昏了頭,尤墨可沒有。
情況明擺著。
關係足夠的,相互間語言出格點兒沒啥影響。但真要請了全隊出來,人多嘴雜,難免落人話柄。而且。眾口難調的情況下,難免要把招待的規格提高。才能達到預想的效果。那樣的話,就有了炫富的味道,難免招人眼紅。
擔心她情緒受挫,尤墨又補充了一句。
“有時候,你是無心,她是有意。要是事事都去揣測別人的想法。那還不如關係不遠不近,更好相處一些。”
李娟聽了之後,若有所失了好一回,才回過勁兒來。
尤墨其實的很委婉。
有什麼樣的能力,就自己把在什麼樣的位置。超出自己能力的位置。終究會讓自己摔的很慘。
以李娟現在的心智水平,社會經驗來看,明顯是單純有餘,防人之心和察顏觀色的能力都不夠。貿然把她擺在眾人核心的位置,難免有失妥當。
考慮到她那善良的性子,尤墨才沒有實話實。
不能清楚地分辨人心,自然會被有心靠近的家夥輕易地獲得信任,當初關係處的越好,最後背叛的傷就越重!
......
不過,他們無心,有人有意。
馬園安倒不出來時間,於是吩咐了孫紋和溫利容,並特意批了她們和李娟半假期,讓她們做東,回請一下。
盧偉陪著鄭睫瘋玩了兩,這會也收隊了,剛好湊到一起。
都是年輕人,氣氛就不一樣了。
溫利容是地地道道的川妹子,去了京城五年多,仍然不改辣妹子的本色,啤酒一次就要了兩件,誰勸都不好使。
七個人4瓶其實也不算多,隻是江曉蘭和鄭睫兩人加起來頂多算一個,尤墨和盧偉也都是點到即止型選手,所以才會被溫大姐的氣勢嚇住。
孫紋在平時還挺文靜,一到了酒桌上,遇見了對胃口的家夥,才原形畢露。酒至半酣,她那張牙舞爪的架式,一點都不像個4的老姑娘。
“......99年之後,我也打算退了,都別攔我哈!我要去讀書,把這些年欠的東西都補回來,還要去旅遊,沒時間就在國內,有時間就跑國外!唉,青春,要是能補回來,就好了。”
著著,居然紅了眼眶。
溫利容才不陪她傷感呢,這會正忙著揭短。
“你們不知道吧,紋姐,那吃完飯,回去半宿沒睡著!我爬起來尿*尿(此處有噓聲),回去的時候才發現,丫居然在抹眼淚!我就奇怪了,這也沒喝酒,也沒接著老情*人電話,哭個啥勁兒?於是就鑽她被窩,撓她半,才和我了實話!你們猜她啥不?”
噓聲一片也不能阻擋她自己公布答案。
“看到你們,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隻是當時一猶豫,就沒能堅持。錯過的感情,和青春一起,都送給了綠茵場,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後悔.....”
“後悔什麼呀!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八條腿的男人哪兒都是!打完亞洲杯,你來我們府,我給你介紹一排!”
“有種,娟妹兒,八條腿的男人能認識那麼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