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霸道的舉動讓江曉蘭心頭一陣迷糊,胸前異樣的感覺更是加重了意識的模糊度,不知不覺間,開始輕喘微哼。
尤墨雙手動作熟練,一陣忙碌之後,聲音迅速變大,抑製不住一般,從嗓子眼裏溜出來,跑到空氣中,潮濕了氣氛。
好一會,尤墨停了下來,聽著喘息聲落,笑著問:“怎麼樣,能理解丹姐了麼?”
“嗯?好壞哦,你這壞蛋!”江曉蘭不知道他要幹嘛,正嚇的閉著眼睛不敢動,卻聽見他這麼問,於是恨恨地睜開眼睛,邊捶邊咬牙切齒。
“好啦好啦,再玩下去要動真格的了!”尤墨坦然受之。身體躺平,伸了個懶腰。
江曉蘭心頭頓時有些五味雜陳。
隱隱的期待,擔憂,興奮,好奇,失落。一股腦地從深藏的潛意識裏浮了上來,糾結成一團麻,纏繞在心房裏。
“你,愛我嗎?”
“嗯,當然了!”尤墨微微睜開眼睛,加重了語氣:“我愛你。”
“那為什麼從不生我的氣,像剛才那種粗暴的動作,也從來沒有過?”
“不忍心唄,你要像丹姐那樣。分分鍾我就爬上來了!”
“去去去,睡覺睡覺,真粗魯!”
......
身旁響起了輕微的呼嚕聲,江曉蘭依然還沒睡著。
轉身,伸手想擰開台燈。結果轉到一半的時候,停下,.反扭回去,把輕微的亮光熄滅在黑暗中。
兩個人沒一起睡的時候。她是習慣於開著台燈睡覺的。被他摟著睡,自然心裏踏實很多。不用再擔心睜開眼時漆黑一片了。
可是,以後呢?
生命中的三分之二,還是會一個人睡吧。
自己對他,始終難以產生成熟女性的吸引力。
那以後的日子,該如何自處呢?
改變,抑或是堅守?
在他的心裏。三個人都是那麼重要。可真正想一碗水端平,又談何容易呢?
或者,根本不可能的吧!
那真正在一起過日子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景呢?
會不會一點事情,都要爭個高下?
自己這個管家。的話能被她們真正聽進心裏嗎?
好難
......
倒頭就睡的尤墨可沒那麼多心思,直到熟悉的黑眼圈出現在自己麵前,他才似有所悟。
“昨不應該放過你的。”
很隨意的語氣,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是不是我在你心裏,始終還是個女孩?”江曉蘭沒有他預料中的麵紅耳赤,直直地看著他,聲音幽幽地問。
尤墨沒話,瞅了眼時間,放下心來,大手拂過她胸前的花蕾,帶過一陣顫抖。另一隻手更不客氣,拽住她的睡褲,就往下扯。
“......不!”江曉蘭忽然明白他要幹嘛了,兩隻手使勁推他,卻沒能真正推開他。
“你心裏不踏實,我心裏就不踏實。”尤墨完這一句,再不廢話,翻身壓住她,兩隻手兵分兩路,迅速找見最敏*感的所在,靈活地動作起來。
反抗中的江曉蘭,聽見這句話,頓時呆住了。
你不踏實,我不踏實,你,我,原來是連在一起的嗎?
難道,真的會一直連在一起嗎?
即使人不在身邊,心還是會連在一起嗎?
“會有點點疼,忍住了哦,隔壁可能已經起床了。”尤墨已經忙碌完畢,附在她耳邊聲提醒。
“嗯?”江曉蘭這才醒轉過來,被分開的兩條腿想努力夾緊,卻依然失敗了,很快,幽穀中開始傳來異樣感。
正在不知所措,心跳猛然上升的時候,聽見了這麼一句話。
“倒黴!起床忘尿*尿了,等下我!”
異樣感很快消失,心跳也隨之回落。
江曉蘭覺得,自己仿佛找到了答案。
......
最終自然是什麼也沒發生。
去柏林的飛機上,尤墨依然憤憤不平。
“.....已經兩次了,能不能讓人有個好心情了?”
“好意思!每次都強來!”江曉蘭心情好多了,對他做了個鬼臉,語帶不忿。
“不把你解決了,咱倆心頭都有疙瘩!我覺得你們的約定太不靠譜,還是像上次丹姐那樣,直接定個時間,省得王老師得了便宜還賣乖!”尤墨伸手刮在她的鼻子上,心頭湧起一陣愛憐。
“嗯?”江曉蘭顯然沒有心理準備的,賣萌的眼睛忽閃忽閃,拿不定主意一般,左右瞅了兩下。
“就定在五月吧,賽季結束,沒問題吧!”尤墨趁熱打鐵,省得這家夥又臨陣脫逃。
“嗯。”這次的聲音裏,不再有猶豫。
仿佛在萬米高空,約定會變得更神聖一些。(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