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變化其實都猜的到,於是,尤墨鑽進浴室不但沒嚇著她,反而被一把逮住,興趣十足地研究起來。
尤墨也沒搞懂,女人為啥都對自己沒有的東西感興趣。
不過他這會忙著呢,沒時間考慮哲學問題。他正在對將來自己娃的口糧上下齊手,逗弄個不停。
兩人都喝了不少,身體接觸一深入,大膽的想法就往外冒。如果不是尤墨臨陣脫逃的話,估計在浴室就把正事給辦了。
“幹嘛不來?”聲音軟軟糯糯的,和微閉的眼睛一起,散出誘人的光。
“你要不是第一次的話,在這兒其實也無妨。”尤墨哪敢盯著她看,隻是手上忙活起來。幫她洗漱。
“你懷疑我?!!!”王丹聲音提高八度,撲上來準備咬人。
“哪敢哪敢!”尤墨嚇一跳,卻不敢往後躲,生怕她一激動再摔上一跤,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嗯.....”王丹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好一會。才滿意地拿開,欣賞自己的戰果。
“講不講理了......”尤墨帶著哭腔,繼續幫她擦身體。
“嘿嘿嘿......一會就讓你占大便宜了,我先占點便宜,你還不樂意嗎?”王丹得意洋洋地欣賞自己的新作品,聲音慵懶,腿腳發軟一般,扶著他才站的穩。
“丹姐經常占管家便宜吧?”
“那是當然,不然她深閨寂寞的!”
“那等會點聲。別把她吵醒了。”
“本事呢?就會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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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睫吐了很久,胃腸都要倒空一般,不肯停歇。等他們出來的時候,燕子和劉暉已經不在,坐位上隻留了一張紙條。
上麵隻是個孤單的號碼,不清楚是兩人中誰的。鄭睫和盧偉對望了一眼,都沒去撿。
從酒吧出來,冰冷的空氣讓兩人的呼吸順暢了不少。
“回嗎?”盧偉看了下時間。問。
“回吧。對了,你好像變了。”鄭睫沒看他。自顧自地往前走,步子有些踉蹌。
“是嗎?”盧偉緊走兩步,攙住她。
“以前的你,大概不會和他們聊那麼久吧?”
“停下來的話,怕你會聊起讓她們尷尬的話題。”
鄭睫的反應忽然激動起來,被扶住的胳膊用力搖晃。仿佛要把那些雜亂的念頭甩掉一般,“你幹嘛事事都在考慮我,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別婆婆媽媽的,行嗎?”
“難過的話,哭就是了。”盧偉站住了。看著她。
眉眼長開了不少,妝化的不濃,可在燈光下還是明顯,頭發也不再是以前的短發,應該是拉直了又燙過,散亂地飄落在臉上,脖間。
仿佛已經沒有多少倔強的影子了。
“......為什麼,大家都是一樣的努力,差距卻大的讓人受不了!我一直以為,單純是表揚別人才用的詞,現在才明白,他們隻是不想當麵我傻!你在德國也有女朋友吧,來聽聽嘛......”
哭一陣,笑一陣,一陣。
漸漸地,也就走回了家裏。
“這半年,吃了不少苦頭吧。”盧偉扶她回屋,坐好。
“沒有什麼苦頭,隻是我想不明白。”鄭睫楞楞地坐在那兒,聽他開了口,也沒有轉頭看他。
“搞不清楚我們為什麼出國踢球,還是搞不懂運動員之間的差距為什麼這麼大?”
“我知道你們有追求,外麵的地更大,可那又何必鬧的灰頭土臉的走?讓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三道四的。我在他們眼裏,就是個傻到不可理喻的白癡吧!等了你三年,又要再等不知道多少年。一個月累死累活的,拿個幾百塊錢,連朋友聚會都隻能想著辦法推脫......”
鄭睫終於累了,手扶著椅把,腦袋壓在手背上麵,呼吸粗重。
“對不起。”盧偉想伸手摸摸曾經熟悉的腦袋,伸了一半停住了。
滿滿的陌生感在空氣中彌漫,讓人渾身不自在。
“我知道你們在外麵也不容易。可那個時候,整個城市都在談論你們,很多人一到你們,眼睛就直冒光,一個個比我還要熟悉一樣,的頭頭是道的。或許有些人隻是跟風,並不是真的喜歡你們,可大部分人,是真的喜歡!我都認識很多,學院裏的,外麵的,朋友圈裏的......”
“你知道那種落差有多大嗎?從雲裏霧裏飄著,一下子就跌到淤泥裏趴著!後來,無論走到哪兒,都有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有一次,我去打比賽,結束之後有個家夥主動找我套近乎。開始還聊的很好,結果到最後,話鋒一轉,告訴我:你們不可能受的了外麵世界的誘*惑,也承受不住激烈競爭的考驗。與其到時候灰溜溜的回來,不如現在聯係他,讓他給你們在國內尋個俱樂部......”
“家本就不像個家,你也不像原來的你,那我在等待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