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世界之門(1 / 2)

經常聽見有人問:“十三億人裏麵難道找不出來十一個踢球的?”,卻沒有想過,這個假設本身有多麼不靠譜。人口基數再高,隻是個水平麵以下的地基而已。競技體育修的可是金字塔,一層層的夯實了,才能把最頂尖一批人的水平托住。沒有足夠的從事人口和完善的培養機製,無異於積沙建塔,風吹吹,就顯了原形。

嗯,最近議論有點多,得專心講故事了。感謝諸位的積極支持!

思想的純潔性這麼多年來一直被人掛在嘴邊,當成標準,要求別人。就像是肝功檢測六個(-)一樣,整齊,卻隱藏著不的風險。的更難聽一些,其實就是洗腦。在麵對高度差異的物質生活水平時,人的向往之心純屬平常,和思想無關,與愛國更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塊去。

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比自以為是,亂給別人扣帽子更讓人討厭的家夥了。那種高高在上,下巴對人的嘴臉,連成年人都很難坦然麵對,更何況是十幾歲的少年了。

少年們開頭還能聽的進去,覺得自己是生了些攀比心理,忘了吃苦耐勞的優良品德了。後麵聽到把“向往資本主義生活”的大帽子扣在自己頭,再輔以“愛國”的佐料後,一個個的就有些想不通了。

少年們隻是好奇,隻是覺得開了眼界,但思想可沒有動搖,對外接觸的警惕性都高著呢,現在卻被人的如此不堪,心中的火氣可就有些按捺不住。

但法不責眾的道理大家都懂,更何況是這種沒有明顯違規的行為了。少年們雖然憤怒,但也都明白,想對著幹自己的分量可不夠,下來想辦法才是正經。直到最後,聽著重點目標被如此充滿威脅的批評後,所有人才隱隱意識到,事情,可能不會簡單的批評教育就結束了。

特別是目光焦點中的家夥,那一臉微笑,耐心傾聽的模樣,更是讓人疑竇叢生,琢磨不出來這家夥是個什麼態度。

所有人預想中的,憤怒,激動,叫嚷,甚至可能的揮拳相向或者憤而離去,一樣也沒出現,就這樣靜靜的,微笑著。

你,我聽。

出去的話最後竟然連他們自己都覺得的綿軟無力了,但再放狠話的話明顯就太過了,為了這件事情落人話柄可有點不劃算。

原本信心滿滿的兩個家夥,卻突然有些心裏沒底,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後,草草收場,起身走人。

會議,就在這樣一種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朱廣護略微猶豫了一下,沒有出聲叫住任何人,隻是叮囑了下李貼:“晚上記得收下電話線和閉路電視線。”

這種規定是球隊外出比賽約定俗成的,到是和朱指導的態度無關。但在此時出來,也隱含告誡的味道。

李貼點頭,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目光卻還在不斷的往尤墨身上瞟。

李京羽也沒了最近兩亢奮的精神頭,眼皮耷拉著,精心收拾好的發型也不管了,伸手抓過來撓過去的,一個時的會議下來,已經恢複成雞窩狀了。

張笑瑞的表情一直有點發木,眼睛難得眨一下,心中無數個念頭閃過,卻隻有擔心留了下來。

就連部隊出身,習慣這種調調的隋東諒和李建,都有些不踏實,目光掃來掃去,也沒個主意在心裏。

尤墨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起身,伸個懶腰,目光掃了一圈,聲音很隨意:“泡妹子有風險,入行需謹慎呐!”

這貨頭也不回的走後,一幫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楞了好一會。想笑又覺乏力,想噓他又有些不忍。

最後竟然達成默契了,眼神同時轉向李貼,一起發力,無聲的催促這家夥。

楞著搞毛,快去探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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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其實有點蹊蹺。

尤墨和王丹的關係,隊上除了盧偉之外應該沒有其它人知情,飛機上的時候因為艙位不同,那些略顯曖*昧的舉動除了隊員也應該不會被其它人看見。

下飛機後兩人的親熱舉動,也沒有持續到他們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到了駐地後,王丹就去了她們報社事先定下的另一家酒店,直到今下午訓練的時候才出現,兩人最多算是眼神交流了下。而且,知性姐姐不知道是因為心中矛盾還是突然矜持起來了,目光有些躲躲閃閃的,更沒有借機往球隊駐地酒店跑。

如此看來,應該是別有用心的家夥打報告了。

會是誰其實真不要緊,能收手最好,不能的話也不可能一直隱藏下去。

李貼這會正在幫忙分析中,卻沒有得到熱烈回應,悻悻然放棄了,直接問:“你打算怎麼辦?”

這種直接了當的方式尤墨喜歡,聲音也變得饒有興趣:“換成是你呢?”

李貼果斷撓頭,好一會才試著開口:“這種家夥最招人恨,無論是扣大帽子的還是打報告的。是我的話當然要先找出來,再想辦法好好治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