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十五歲少年那強大的恢複能力的話,原本堪憂的前途也變的樂觀許多。
僅僅一個多月,球隊就有了如此大的變化,朱廣護甚至抽空去了趟附近的青城山,據是要找個高人看看是不是有福星庇護。
現在是八月中旬,全運會要在一個月之後才開始。尤墨一再強調回來之後要陪李娟打比賽,才總算平息了她那顆躁動的心,沒來機場送他。
周曉峰最近也是忙的不可開交,就沒有和夫人王瑤一起過來送他,不過托她帶的話就比較有意思了。
“比賽就是比賽,足球就是足球。”
這等大實話讓王幹媽很有些臉紅,為丈夫的文化水平感到深深的憂慮。
尤墨當然明白幹爹的心意了,也是好一陣叮囑,主題是注意身體,別太操勞。
王瑤雖然不舍,但也知道自己可不是主角,戀戀不舍的念叨幾句後,讓位給了一邊強顏歡笑的江曉蘭。
瞅著還有一會才開始安檢,尤墨拽著江姑娘擺脫了眾人目光,尋了個角落。
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起,江曉蘭靜靜的倚在懷中,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慢慢的,心中酸酸的感覺不那麼強烈了。
尤墨似笑非笑的:“好點了?”
“嗯!”
鼻音還是重。
“你將來可是要當我的翻譯呢,一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了,學習怎麼辦?”尤墨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懶洋洋的調調。
江曉蘭抬手,輕輕的在他胸口捶了幾下:“不用你操心我,照顧好自己,知道不?”
尤墨低頭,尋見了耳垂,輕輕的咬了上去,手上使勁,一手摟腰,一手摟著肩膀,把兩人的身體貼近。
江姑娘瞬間紅了臉,掙紮著擺脫了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臉緊張的四下張望了一圈。
聲音有些幽怨:“真是個**的家夥,怎麼讓人放心嘛!”
身體卻沒反抗,扭了兩下,把身體之間的間隙填滿。
那下午的電影院裏,人傻膽大的李娟,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楞是軟硬兼施,把她身上剛長成,還未盛開的兩朵蓓蕾拿來研究了好一會,這貨也跟著享了把手福。
恬不知恥的兩個家夥,居然隔著衣服邊摸邊點評,差點沒把江姑娘給羞死。偏偏心裏又不想反抗的,於是把頭埋起裝鴕鳥,任憑身旁兩個家夥折騰。結果沒想到,心裏稍一放鬆,身體的刺激就來了,兩個貨明顯都有經驗,把個菜鳥折磨的想叫又不敢,不叫吧心裏癢的跟貓抓似的。
越玩膽子越大的傻姑娘最後把手都伸到姑娘家最私密的地方了,被果斷揪住拿開後,洋洋得意的把濕漉漉的手指拿給另一個家夥鑒賞。羞得江姑娘直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經曆了如此慘不忍睹的經曆,現在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就習慣多了。嘴上傳來熟悉的觸覺後,身體就開始扭來扭去的,像是要把這濃濃的離別之苦給揉出來一般,忘我,忘憂。
最後還是隱隱聽見呼喊聲傳來後,才把迷醉中的兩個人分開。
身體反應嚴重的家夥不得不從背包裏翻了件外套出來,裝模作樣的拿在身前晃來晃去。
直到過了安檢,上了飛機,安穩的坐在椅子上之後,才算長出了一口氣。
不料,耳邊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哎呀,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