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早就習慣了這種工作方式了吧,尤墨在心底歎了口氣,轉眼掃了一圈。
少年們一個個都是沒精打采的,又不敢交頭接耳做些動作出來,隻是用越來越僵硬的麵部表情無聲的訴著痛苦。
是啊,青春期的少年娃們,自由奔放的綠茵場才是最吸引他們的所在,富有針對性的專業指導才是提高他們的秘密武器。
像這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思想教育,真是種痛苦的煎熬。
八點半,戀戀不舍的政工幹部收了聲,把話語權讓給了一邊的領隊薛明。
看著台上換了人,少年們很是精神為之一振,不過接下來的紀律條例宣讀,又很快讓他們委頓下去了。
晚歸和遲到一次警告,二次警告加罰款,三次酌情送返,罵人打架不服從指揮什麼的基本也是這個力度。
夜不歸宿就要罪加一等了,因為是出國比賽,將來可能的擅自對外接觸也是會受到嚴懲的。
大概有十多條所謂的隊規吧,一條條念完,少年們醒了酒一般直冒些冷汗出來。
沒想到啊,因為表現優異,在地方隊還能有稍寬鬆些的環境,這到了更高層次,反而被通通抹殺了。
不過初來乍到的他們,肯定還是會老實很長一段時間的,畢竟,年齡易嚇唬嘛。
————
會議開到了九點整,返回房間也就隻剩洗洗衣服的時間了。
十點鍾的查房就沒有昨的和顏悅色了,打仗一般的緊張嚴肅。讓少年們很有種被當成階級敵人的感覺。
這下午和晚上的巨大反差,讓盧偉都難得的對尤墨發表看法了:“這要每晚上都整這麼一出,那真和關在牢裏沒啥區別了。
隻有兩人的環境,尤墨也難得的教育這娃:“你娃思想落後呢,一不求上進的光想著姑娘,以後入不了黨可別怪我沒好好教導你!”
“你先人的老牛,你吃的嫩草更多好不好!”盧偉有氣無力的反抗。
毫不知恥的家夥一臉痛苦,“吃個p呀,折磨死個人!”
盧偉這下來了精神,感情這娃竟然和自己是同病相憐呐,“嘛,怎麼折磨你的?嗯,我想想,肯定是女足那個姑娘,對不對?”
尤墨的直覺也沒話,反咬一口:“聽這語氣你也挺有同感嘛,姑娘和你同*房了?”
盧偉可沒這娃的臉皮厚,訕訕的:“摟著睡覺而已。”
尤墨一臉的難以置信:“你大爺的,還而已,在一起摟著睡覺是個什麼概念,需要我告訴你嗎?”
盧偉也覺得在這娃麵前敞開了更好些,神情堅定的反問:“我這邊家長都同意了的怕個毛線,你那到好,兩邊家長都知情嗎?”
氣球果然一紮就破,這娃縮著腦袋喃喃自語:“能把兩個姑娘都擺平已經是我平生最大成就了,再往上的確力有不逮。”
盧偉果斷支招:“唯今之計,隻有私*奔!”
自覺已成名人的家夥很有自知之明,歎了口氣:“國內是別想了,國外暫時想也沒用。”
盧偉大驚失色:“真打算私*奔?”
這娃一臉不屑:“難道裸*奔(羅本)?”
盧偉慨然長歎:“三人奔,必有我師焉!飛俠若是在世,也必拜你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