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戲已經開始,本王的大戲即將拉開序幕。現在換你坐下來安靜看著前麵的動靜。”姬冥野語氣帶著神秘的意味,修長的身形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容錦,竟然還寵溺的摸了摸容錦的額頭,然後還沒等容錦反應,轉身拂了衣袖,瀟灑離去。
容錦氣極,這算什麼?還摸她的額頭,她又不是他的寵物,要她留下來觀察前麵的動靜,實則是要監視太子的動作。容錦雖然有些不滿,但也知道剛才姬冥野也是為她守在這裏。
眾人臉上神情變得疑惑,怎麼這些大人物接二連三的出去。真是神秘的很。
太子冥絕塵也注意到了姬冥野走出去的動靜,探究的眼神朝著容錦看去。
容錦絲毫沒有尷尬,衝著冥絕塵,嘴角輕輕勾勒起一抹微笑,倒是冥絕塵眼神閃過一絲不自然,對著容錦也是那標誌的溫柔一笑。
冥絕塵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冥漠曜那個家夥剛才出去遲遲未歸,如今姬冥野又出去了。他們在搞什麼鬼?今天他是主人,自然不能隨意離開大堂。隻能暗中給黎剛塞了一個紙條,命令他帶領暗衛徹查清楚。
姬冥野出了大堂,快速的消失在暗夜中,慌忙追出去的太子暗衛,連姬冥野的影子都沒看到,就撲了個空。
風靜靜的吹,卻拂過男子如墨青絲,白色狐狸毛披風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貴氣十足,卻在發絲輕輕拂過的冷峻唇角旁,撲麵而來是冰冷決然的氣息。
他高高在上,雙手背後,立在那青瓦上,背後是明月籠罩的光輝,可男子那周身散發的冷然出塵硬是將月亮當了陪襯,越發襯托的男子如玉的臉龐,清冷滲人。
“參加主子。”南嶼半跪在姬冥野麵前,語氣恭敬不已。
“南嶼,你覺得冥漠曜這個人怎麼樣?”姬冥野似是認真的詢問,卻見他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南嶼沒有想到主子會問這個問題,難道主子準備向三王爺動手了。“回主子,三王爺生性紈絝,做事隨意,猖狂不可一世。”
“那你知道因為什麼嗎?”姬冥野似乎對於南嶼的答案並不在意,繼而又問道。
“因為三王爺自恃背後冥歌堂勢力,還有富可敵國的財力。”南嶼將自己想法如實說出。
“那就把他的一隻羽翼折斷吧。財力。”姬冥野的話淡淡的,不輕不重,好似隨意那麼一說,眼睛裏依然是平靜如水,幽深難測。
“主子做事向來幹淨,既然要除掉為何不將他整個羽翼折斷,能夠接手冥歌堂的勢力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南嶼絲毫不掩飾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斷了兩隻羽翼的鳥,從此就不能飛了,也是死。斷一隻羽翼的鳥兒,隻會不甘的舔著自己的傷口,還有一絲希望依附於別處,慢慢養傷。”姬冥野神秘莫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瘦削的下巴越發的冷峻。
“主子,要拉攏三王爺,結盟,共同對抗太子。”南嶼將心中猜測說出。
“錯了,不是拉攏,是要他甘願依附於本王,他手裏的錢財自會有它該去的地方。”姬冥野毫不猶豫的指出南嶼話語中的錯處。
南嶼猜想,主子是想要借著三王爺手中的財力,重新回到戰場,與太子抗衡,改變天下格局。想到主子馬上就要上那氣勢磅礴,腥風血雨的戰場,他就熱血沸騰,終於又要重新回到了戰場了。
“主子有什麼吩咐南嶼的?”南嶼內心激動,恨不得再次回到那戰場,與主子暢快殺敵。
“讓太子心生懷疑,逼冥漠曜露富。”姬冥野幹脆的幾句話,飄揚在風中,清晰回蕩在耳旁。
姬冥野吩咐了南嶼幾句,便重新回到了大堂。
而南嶼領命,開始他的行動。這一夜注定不平靜。
大堂裏,容錦趁著姬冥野離開之際,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寒玥已經和向雲煙碰麵,容錦肯定寒玥鬥不過向雲煙的狠毒。所以容錦特意又給向雲煙布了一個局。
容錦叫霓裳那丫頭近身來,附在霓裳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出去一趟,撿一些普通灰暗石頭進來。別人若是問起你為何撿這些石頭,你轉身就走,無論別人做什麼。”
霓裳不禁疑惑,“王妃為何撿那些普通的小石頭,還有不讓霓裳說話直接轉身就走,這有點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