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靜雨的計劃,玄夜很快就帶著靜雨的手信離開了天煞宮,一路上到處打探新的消息,如玄夜所料,莊青菱的府邸早就被暗中看守。玄夜隻能暫時逗留附近,隻希望找到時機暗暗潛入
幾乎等了十來天,玄夜才找到一個外人送物品的機會,潛入了莊府,並根據靜雨的要求,找到那個叫落木的侍衛,並將她的書信交給她,
“將它交給元帥!小王爺有難,務必完成!”
落木看著手中的書信,早已不見了剛剛的小侍童,為防萬一,落木還是事先打開了,裏麵既然還有一層信信封,以及一封寫給她的信
那熟悉的字條讓落木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既然是她!
早從元帥那裏聽到她的事,但也聽到她被劫出獄,如今下落不明,說起她那樣的性格欺負小王爺,她還真不敢相信。不過連元帥都在懷疑,可見其中的真相定不一般。
將信踹回懷裏,落木暗查看了四周,立即向元帥的書房而去。
莊青菱看到書信時已經是深夜,她向落木詢問送信之人的蹤跡,得知已經離開之後,也是暗自傷神。
她的確懷疑過太女那些人的意圖,隻是,莊懿的請休和那張有效的休書,心裏還是十分氣憤柳雅音,現在想來,她也有失理智,應該事先調查清楚才是。
懿兒的脾氣她自是清楚不已,柳雅音又豈能欺負的去?若不是懿兒自己要求,柳雅音定不會隨意寫出休書。
加上最近她進宮想見一見莊懿,既然都被太女找出各式各樣的借口推脫,身份懸殊,看來其中定有隱情。
“落木,一會我寫一封親筆書信,你講它帶到這個地方”
莊青菱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未將地址說出,她將書信裏寫好的相會地點讓落木過目。
落木點點頭,很快又退到一旁,恭敬的等待莊青菱的親筆書信。
玄夜第二天就等到了莊青菱的書信,他開啟一看,隻是微微皺了皺眉,看來他還是先回去告知較好。
出來快半個月,不知她想他了沒,多日不見,他是真的想她了
快馬加鞭的趕回天煞宮,玄夜立即就往靜雨的寢室趕,隻是當他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和無人的輪椅,整個人頓時驚恐起來。
“來人,雨呢?”
咆哮的嘶吼,玄夜一臉陰冷,門口的下屬頓時嚇得發抖,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主子如此生氣。
“主子,小姐在”被驚嚇倒地女婢一時講話也變得不利索。
“找我嗎?這麼大聲,我都嚇到了!”
靜雨突然從門口走入,語氣也有些幽怨,她隻不過在隔壁的小花園裏看看一些花草,玄夜這一叫聲,沒差把她魂都嚇沒了。
玄夜一愣,隨即上前就抱住了,她沒有離開,她還在這裏
厄/這個,算不算大庭廣眾之下,他們算不算親親我我
“我以為雨又離開我了”
玄夜的話有些哀傷,心裏也湧起絲絲害怕。靜雨僵僵麵容,覺得玄夜有些小題大做,本來想說他幾句,最後卻也隻是輕拍著安撫,他或許真的太缺乏安全感了。
“好了,我不是好好站在這裏嗎?”
玄夜心裏一暖,才轉悲為喜,此時他才發現,今日的靜雨既然是自己站立行走。
“你”
“恩,我的腿在複原,現在可以自己走了,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可都在拚命練習,在一段時間,估計應該可以恢複如初。”
終於要解釋舒適的殘疾生活,雖然有些舍不得,但其實還真是自己走路好!
“玄夜,你這次去找莊青菱,有什麼收獲?”
言歸正傳,現在也是非常時期,她必須盡快想到方式應對太女,她一定得救出莊懿!
玄夜點頭,將手裏的信件交給了靜雨。
靜雨打開,眉頭也漸漸緊蹙,這個太女,已經將莊懿和外界隔離了,連莊青菱這個親身母親都見不到。
莊懿既然會威脅莊青菱和隱門和好,否則定不相見!嗬嗬,太女這個借口找得還夠爛的。隻是讓靜雨鬱悶的既是,莊青菱既然就信了!
就算是真的也好,先騙過見到人再說。她知道莊青菱這樣的人性子耿直,不懂拐彎,但這樣也太不變通了吧。
“需要莊青菱假裝答應,去見莊懿?”
玄夜也看出靜雨心中所想,雖然很不願她與莊懿再有瓜葛,但也知靜雨絕不會答應,如此,他也隻能盡量幫她了。
“不必,就算莊青菱答應,太女也會找到其他接口阻止,若溝通不好,引發兩人對峙,狗急跳牆,反而對我們不利!”
“那現在要怎麼辦?”
玄夜覺得有理,可就算如此,他們的勢力還是處於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