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時辰進來的？”武塵指著床。
兩位侍女對視一眼，搖頭：“我們在這時沒看見她，就算看見了她，沒得到你的允許也不會放她進來。”兩人同時說。不像撒謊。
回憶昨夜，亡魂山修煉，回屋修煉，突破，上床睡，一夢到天亮。
武塵要問顧憶瑤，顧憶瑤在夢中，不敢打擾。
公主來了怎麼辦？
腳步聲響，怕什麼？什麼來。
“公主好。”兩位侍女問候。
“公主，武塵在修煉，吩咐了不要打擾。”一位侍女說。
武塵急壞了，‘啪。’手掃到茶杯摔碎了。
‘吱嘎，’門被推開。
“武塵哪在修煉？”王語煙生氣地問。
“公主好，武塵確實在修煉。”躺在床上的武塵說。
武塵的臉很紅，心想，顧憶瑤，姑奶奶，求求你現在別醒。
王語煙走近。
“公主請止步。”武塵伸手說。
“武塵，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是不是發燒了？讓姐姐我看。”
“公主，千萬不要過來，我會走火入魔。”武塵嘴角抽搐地說，很難受的樣子。
王語煙後退，退到門外，關門。
武塵長出一口氣。
‘唔。’顧憶瑤又翻了一個身，武塵把被子蓋在顧憶瑤頭上。
這明明是女人的聲音，王語煙推開門，掃視一圈，武塵對王語煙笑著。
回去的路上，王語煙總覺得不對，醒醒鼻子，武塵的屋裏有香味，武塵在床上修煉，桌上的茶杯怎麼會破？自己跳到地上破的？茶冒氣，熱的。有茶味，茶味衝散香味，還是能聞到。
武塵抹去臉上的汗，跳下床，想怎麼辦？外麵的侍女挺聰明，配合侍女說的，暫時沒被發現。
王語煙會懷疑，確定，很快會來。
武塵來回踱步，抓著頭發，抓成雞窩的樣子了。
武塵的耳朵動了動，腳步聲響，她來了。
武塵踱到牆壁，撞到牆，‘吱嘎，’嚇了一跳，‘哐當，’床掉下去了。
武塵跑到床邊，床上來了，還是那張床，床上的人不見了。
‘吱嘎。’門開了。王語煙怒氣衝衝。這裏嗅嗅，那裏看看。揭床上的白被子，沒人。
王語煙在武塵的身上嗅了嗅，武塵靠在牆壁。
武塵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你把那個女人藏在了哪裏？”王語煙的兩條眉毛倒豎。
武塵抓抓後腦勺：“沒有，沒有啊，你看，這裏沒有。”武塵大汗淋漓，竭力鎮定地說。
王語煙拍拍武塵的臉：“沒有，你緊張什麼？”
王語煙走了。
武塵到對麵牆壁，摸著牆，‘吱嘎，’床掉了。武塵跳下去。
顧憶瑤在地上。
床上去。有機關。要是沒機關，自己沒觸動機關，死定了，這是命運安排好的。
“憶瑤，你怎麼在這裏？”武塵明知故問。
顧憶瑤揉著胳膊，摔疼了：“你不知道？”笑著反問。
武塵覺得身體的某處要疼了。
果然，顧憶瑤笑著，玉手揪著武塵腰上的肉，力氣很大，快把肉揪掉。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憶瑤還沒鬆手的意思，武塵告饒。
“你知道錯了？”顧憶瑤依舊笑著。揪著武塵背上的肉。
“上麵有人。”武塵嚴肅地說。
顧憶瑤立馬鬆手。
“哈哈，上當了吧。”武塵拍拍屁股走了。
“你……”顧憶瑤的鼻子快氣歪了，指著武塵跺了跺腳。自己的男人往走廊深處走。兩腳一蹬，身輕如燕，飛過武塵頭頂，落在武塵前麵。
武塵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跑，顧憶瑤又在武塵麵前：“我的男人，你往哪兒跑？”顧憶瑤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