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塵來後,王語煙就很少去大殿了。
“公主呢?”國王座上的王青蝶問。大殿半跪著三十幾名管理國家事務的女兒臣。
“公主說身子不舒服。”一個女人聲音很小地說。
“抬起你的頭。”王青蝶盯著說話的女人。
“去,把公主給我找來。”
“是。”穿著白衣的女人迅速出去,去公主的寢居找公主,推開門,床上無人。公主哪裏是病了?是被那個叫武塵的男人迷住了。
想著武塵的樣子,這個女人的臉也紅了。
手摸著臉很燙,像做了羞事的出來。大步走向武塵的屋子。
公主正在和兩個侍女有說有笑呢。
尚露心想壞了,自己還說公主病了?公主卻在這裏歡聲笑語。
尚露大步跨過門檻,半跪在花園:“公主,國王讓你過去。”
王語煙的眉皺了皺:“尚露,就說我病了。”
“王國的氣色很不好。”
王語煙的眉皺得更深,多情的望了一眼木門,很不情願地跟著尚露去大殿。
一步步上台階。
王青蝶盯著大殿門口的王語煙:“公主,聽說你病了?”王青蝶狹長的眸子眨了一下問,頭頂王冠的雪白珠子叮叮響,這是娘留下來的。
“你像根木頭立在那兒,難道真是木頭嗎?還是讓我請人用八抬大轎把你抬進來。你眼中有沒有我這個王?你是我妹,就可以沒病也說有病,三天兩頭請假不來大殿開會,國家要是交到你手裏就完蛋了。”
大殿上有女兒臣竊笑。
“嘻嘻。”
“誰。剛才誰嘻嘻的?”
王青蝶狹長的眸子盯著王語煙問。
一個女的站起來了。
王青蝶狹長的眸子落在這個如花的女人身上。
真是美人,就是有些不正經。大殿上正在商議國家大事,這麼嚴肅的地方,你卻一點也不嚴肅。
王青蝶狹長的眸子眨了一下:“來人,絞殺。”王青蝶很平靜地說。
“國王,饒命!國王!饒命啊,饒命啊。”女人的哀求聲傳遍了女兒國。
腰間掛著刀的女人抓住美人的頭發拖出了大殿。
大殿外的廣場,彙集了女兒國的子民。
美人被掛在大殿右邊的絞刑架上。
朝霞鮮紅,鮮紅如血。
配刀的女人轉動木樁,繩子裏的美人的脖子就被繩子絞緊了,美人的臉紫了,兩隻腳不停地在地上蹬著。
努力掙紮了幾下,頭一歪,死了。
‘嗚……’喪鍾聲傳遍女兒國。
“你想不想嚐那滋味?”王青蝶淡淡笑著看著王語煙問。
“暴君!”王語煙從牙縫裏蹦出兩個字。
“暴君!哈,我是暴君。我妹妹竟然叫我暴君。女兒臣犯上是什麼罪?”王青蝶兩袖一甩站起來一步步走下台階問。
“殺!無赦。”王青蝶說。
“妹,你真是令我失望啊。”王青蝶的雪白長指甲抬著王語煙的下巴說。王語煙的下巴抬起來了。
王青蝶走向王座,抽出寶劍,寶劍出,寒光閃。
“公主無知,請國王恕罪。”大殿上的三十幾名女兒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