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黑衣青年說,眸子漆黑,眸子閃寒光。
殺氣狂,狂暴靈氣從五人的身上出來,空間扭曲。
武塵,祁蘭花所見對麵的五人,每個人都扭曲如水蛇。
不知何時攻?一定會在最沒防備時攻。
武塵竄入空間,被空間彈回。
武塵站在樹上,浪子劍法,第二式,‘劍芒刺心。’‘茲茲茲茲茲,’狂暴靈氣被震碎。
扭曲的空間破碎。
五人沒再扭曲。
五人弓身像獵豹,一個踏在另一個的背。
腳一蹬,就如一片花,被狂風吹來。
無論武塵怎麼躲,躲在哪,黑衣人都會輕盈追來。
甚至看不見身影,隻能看見一片黑色。
‘疾風步。’武塵也如鬼影在山上奔來奔去。
黑衣使者愣住了,這小子跑得還挺快。
手拉弓,黑箭出。
鐵箭頭刺破空氣。
武塵回頭,鐵箭頭出現在瞳孔,迅速擴大,從未有過的大。
武塵弓身,箭呼嘯,從頭頂飛過,射穿灰色的樹幹,射進灰色的石壁。
又是一箭射來,對準武塵的眉心。
武塵的每根神經緊繃,卻一動不動。
箭從眉心上射過。
武塵打了一個賭,贏了。贏了,就能活下去,輸了就敗,敗就是死。
在你殺我,我殺你的絞殺中,誰有情誰就敗,敗就是死。
越無情,生存的幾率越大。
無數血戰,無數絞殺,無數傷口,無數次到鬼門關的門口,武塵早已懂得這個道理。
不管前麵的人是英雄還是王八,要殺自己,自己就要殺對方。
剛才,對方射來的一箭,封住自己的退路,自己要是退,就被射中。
所以,自己賭,沒動。他的箭頭瞄準自己的眉心,射來時卻是射向自己躲箭的方向。
武塵不給對方拔第三支箭的機會。
人到黑暗使者麵前。
劍斬斷黑暗使者拿箭的手。
“啊。”黑暗使者叫。
一隻烈虎撲來,咬住黑暗使者的腿。
武塵一劍劃過黑暗使者的腿,黑暗使者的右腿斷了。
武塵又是一劍,黑暗使者的另一條腿又斷。
沒有了雙腿,縱有雙手,武功也會失去一半,而武功失去了一半,就是武塵的囊中物。
黑暗使者無情,武塵更無情。
眼沒眨一下,漆黑劍魂就割了黑暗使者的頭。
武塵幾個跳躍就到四個黑暗使者中。
青年的一把短刀抵著祁蘭花的脖子。
武塵的視線擴大,擴到最大,這雪白的刀鋒上有銀色的東西,這銀色的東西,一般人的肉眼看不見,這是毒。
祁蘭花的脖子有血。
“武塵哥,救我。”
武塵握緊劍,飛奔到捉住蘭花妹的青年麵前。
“哈。武塵,好小子,不過,你遇到的是我們。”青年的漆黑瞳孔收縮,而後又一抹震驚,因為青年看見武塵的浪子劍上有血,這是兄弟的血:“你殺了我兄弟?”
武塵能沒事的回來,一定是解決了自己的兄弟。
‘哢嚓,啊。’青年把祁蘭花手臂的骨頭掰斷。
武塵上前一步:“你再來,我殺了她。”青年猙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