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賊還敢前來送死?”
“大帥,是可忍孰不可忍!末將請命與那賊子一戰!”
看著十餘請戰將領,董虎默默點頭,但他卻看向還半跪在地上的探子。
“呂布可是帶著兵馬前來的,一共有多少?”
董越、於爽等人相視了眼,默默退回到一旁……
“呂布僅帶著一萬卒,十裏外尚有兩萬。”
董越、於爽等人皆是一愣,齊齊看向默默點頭的董虎。
“大帥,狗賊呂布這是何意?一萬兵馬就能擊敗了我軍?這也太狂妄自大了吧?”
於爽有些不解,混編了北地營的長安營不是臨時征募的民壯,即便是性子鬆散的北地營也能組成軍陣廝殺,更別說於爽手中的地地道道的漢兵了。
呂布領一萬兵馬前來,甭管是什麼樣的存在,戰力也不可能超過了混編後的長安營,戰力不占優,數量也沒有絕對優勢,又有什麼資格與他們野外廝殺?
一想到呂布前軍與後軍脫節了十裏,所有人就都不解了,難道……呂布真的相信“和平相處”屁事?
前軍與後軍相隔十裏,看似很近,但在野外正麵廝殺,別說十裏了,僅一裏地的脫節也可能是致命的。
“大帥,狗賊呂布是什麼意思?”
董重有些不解,董虎挑了下眉頭,起身站起。
“或許……呂布是給咱們送禮來了。”
“啊?”
董越、於爽一陣錯愕,董虎一邊整理衣甲,一邊笑道:“阿姐說呂布不想與我軍一戰,但袁術卻一心想戰,所謂何?”
“你們真當袁術想與咱們爭奪徐州?他若真有這個膽,咱不介意全軍後退三百裏,讓他進入徐州。”
董虎笑道:“袁術的目的不是徐州,而是汝南郡,他想把咱們拖在徐州境內,如此一來,汝南郡尚可與豫州境內的我軍一戰,圍魏救趙而已。”
“嗬嗬……”
“呂布在廣陵郡沒有根基,需要借助袁術的力量來站住腳,可他又不想充當袁術的馬前卒,所以才讓阿姐前來。”
“但你們也當知,就算袁術容易欺騙,他手下那些謀士又豈是這麼好欺騙的?他呂布若不與咱們打一場,若不付出些代價,又豈能輕易過得了袁術這一關?”
董虎大踏步走到董越身前,捶了他胸口一下。
“咱們的胃口很大,區區一萬兵馬可吃不飽,他既然來了,那就把命留下!”
“走了,咱們去會會三姓家奴。”
眾人一愣,隨即又齊齊點頭。
“大帥說的是,那狗賊呂布就是三姓家奴!”
呂布認爹丁原、董卓、王允,可不就是三姓家奴嗎?
眾將全都頂盔披甲翻身上馬,僅片刻,整個大營如怒龍翻滾……
無數兵馬奔出大營,裏許外的過萬兵馬一陣騷動……
“擂鼓!”
呂布冷哼,曹性忙傳達軍令,僅數息,震天戰鼓炸響,騷動不安的兵馬也安靜了下來。
“哼!”
呂布遠遠看到董虎,嘴裏不由一陣冷哼,踢馬從軍陣走出,無數兵馬也隨之緩步向前……
戰鼓陣陣,無數兵馬舉著刀盾緩緩逼近,雙方距離兩百步時齊齊頓住腳步。
就在董虎欲要踢馬上前時,董越忙上前。
“大帥,還是讓咱去吧!”
董虎笑了笑。
“若是十年前,你可與他一戰,此時的你已經過了武力值巔峰期。”
話語說罷,董虎猛然踢動阿醜,阿醜一聲嘶鳴仰蹄,馱著董虎奔向戰場……
“呂布——”
“出來受死——”
董虎手持雙槍怒吼,呂布瞬間眼紅了,郝萌、曹性大驚,正待勸解……
“滾開!”
呂布與董虎有過兩次廝殺,一次在雁門關,一次在長安太師府。
兩次廝殺,呂布兩次在步戰上吃了虧,與張飛一樣,心下也一直自認是極大的恥辱,唯一不同的是,他是認可董虎的實力的……
呂布不想他人摻和,董虎也想與他廝殺一場,兩人無一例外地拒絕了他人的勸解。
董虎胯下的阿醜武威不減當年,但它已經過了巔峰期。
呂布胯下的“赤兔馬”也已經不是《三國》時的赤兔,真正的赤兔早就被董越轉贈給了三丫,雖然也是一匹頂級戰馬,血統卻已不再純正……
“哼!”
兩人同是巔峰武將,都是久經戰陣廝殺的悍將,彼此誰也不敢輕視對方,直至冷臉對視數息後,董虎才提著鐵矛指向呂布。
“呂布。”
“老子想知道……”
“三姓家奴的滋味,好受否——”
董虎仰天怒吼,猛然踢動戰馬,向著呂布極速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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