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人告訴過自己,徐子庚在這三年裏已經完全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了。
可是直到現在這一刻,她才發現不像是一個正常人卻不足以形容徐子庚現在的模樣。
“這瓶試劑是什麼?”徐子庚的眼眸一冷,看向那個玻璃小瓶的時候狀似有些不經意。
“怎麼?這就是毒藥,你敢喝下去麼?”葉闌珊故意刺激著徐子庚,生怕他在盛怒之下將唯一的一瓶藥劑扔掉。
“你給的,就算是毒藥,我也會喝下去。”徐子庚用單手將瓶蓋打開一口喝了下去。
葉闌珊的眼眶酸澀著,卻依舊是倔強的不說話。
“讓,將夫人帶下去。關進臥室裏誰都不準靠近。如果被我發現的話……違者格殺勿論。”徐子庚的眼眸中浮現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隻是葉闌珊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緊抿著嘴唇神情複雜。
任是誰都不知道那天在花園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從那一天開始徐子庚便將葉闌珊囚禁在了臥室中。
不準任何人見麵。
這一關就是三個禮拜。
這三個禮拜中,葉闌珊很少吃東西,偶爾發病也是不聲不響的忍過去。
徐子庚沒有來看過她一次,就連葉闌珊自己都以為他已經放棄自己了。
而在此見麵,卻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
當徐子庚攬著一個美女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葉闌珊還以為是眼花了。
隻是短短三個星期的時間,徐子庚卻可以站起來了?
“我的妻子,怎麼?見到自己的丈夫不應該來問候一聲麼?”徐子庚輕佻的將美女攬在懷中,臉上的表情猙獰著。
依舊是那副燒傷的臉,卻少了最初的笑容。
恢複到冷酷模樣的徐子庚,讓葉闌珊產生了一種回到了三年前的錯覺。
“怎麼今天這麼的有時間?”臉色蒼白的葉闌珊並沒有站起來,並不是因為自己不想,隻是不爭氣的腿卻軟了下來。
忍住心中的酸澀,葉闌珊的表情顯現出來的卻是一種不在乎。
“你不想知道子澈去什麼地方了麼?”
徐子庚的手在背後緊握著,隻是另一隻手卻還是輕撫著美女的脖頸,甚至要向下方摸去。
一種惡心的感覺讓葉闌珊嫉妒的不舒服,她知道這是要發病的前兆。
“子澈……去哪裏了?”強咬著嘴唇,就連早已經泛白了都不知道。
“你不是想要和他一起離開麼?我偏不讓你稱心如意。”徐子庚惡狠狠的將美女推到一旁,緩慢的走到了葉闌珊的麵前蹲了下來。
這不像是她認識的徐子庚,他……到底把徐子澈怎麼了?
“你把子澈怎麼了?”當時自己隻是隨口一說,希望不要將子澈害了才好。
“如果我說我把他給殺了你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呢?”徐子庚傾身靠在她的耳邊說著。
葉闌珊瞪大了眼睛,她不相信。
那麼疼愛自己弟弟的徐子庚,怎麼會殺了徐子澈?
“你騙人……”她不相信……她絕對不會相信的。
突然,徐子庚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詭異。
從口袋中摸索出了什麼東西扔到了葉闌珊的麵前。
竟然是一截人斷裂的手指。
看樣子……卻像是中指。
葉闌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向徐子庚,他怎麼可以……
“你……你連你弟弟都不放過,你真是喪心病狂!”葉闌珊大聲的斥責著他。
“喪心病狂?”徐子庚聽到這個詞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僵,快速的用手將她的脖子禁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