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意思啊?

這不是故弄玄虛,坑人嗎?

還下雨的時候,他怎麼知道上什麼時候下雨啊?

難道

想到這裏的時候,劉伯溫突然大驚,下意識抬頭一看,去世發現烏雲密布,就抬頭這麼一會功夫,上頓時雷聲滾滾。

還沒反應過來呢,這豆大的雨滴就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咦,這還真下雨了啊!

那邊族長一見下雨,頓時喊道:“諸位準備,已經下雨了!”

族長話音還未落地,那邊就衝過來一個人,手裏提溜著一條鯉魚,躲進一顆樹下避雨,順手就把那條鯉魚掛在了樹上。

族長一看,頓時再次喊道:“諸位準備,鯉魚上樹了!”

這邊朱元璋三人一看,咦,奇了怪了,這鯉魚還真上樹了啊!

那頭戴鐵帽呢?

三人正想著,那邊又跑過來一個人,那人買了一口鐵鍋,一看雨下大了,順手就把鐵鍋頂在頭上擋雨了。那雨滴砸在鐵鍋上,劈裏啪啦的,隨著那人由遠及近,又漸行漸遠,很快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這邊族長再次喊道:“諸位準備,頭戴鐵帽出現了!”

“木馬騎人呢?木馬騎人在哪啊?”

“哎!來了來了來了!木馬騎人來了!”

眾人循聲一看,隻看見一個老頭,扛著一條木凳,從遠處跑了過來。

原來是之前在納涼的人,一看下雨了,趕緊往家跑。

“好,上下雨,鯉魚上樹,頭戴鐵帽,木馬騎人都齊了,諸位準備,聽我號令,上梁!”

話音落地,頓時鑼鼓喧,鞭炮齊鳴,披紅的正梁徐徐升起,大家有條不紊的就完成了一次完美的上梁儀式。

也奇怪,這梁剛上完,這雨就停了。

眨眼睛,這空放晴,陽光普照。

朱元璋三人都傻眼了,怎麼這麼準啊?

朱元璋頓時忍不住問劉伯溫:“我老劉,你剛才不是大田莊方老先生是個招搖撞騙的家夥嗎?他怎麼算的這麼準呢?”

這劉伯溫見朱元璋問起,頓時嚇得滿頭大汗,也不知作何解釋了。

半晌才回到:“老爺,這我也不知其中緣由,但這方老先生定非等閑之人,咱大明要是能把這方老先生招入朝廷,為國效命,一定能讓大明江山國運昌盛!”

朱元璋一聽,頓時就覺得這劉伯溫的有道理。

一念及此,又覺得這劉伯溫方才失策,於是讓劉伯溫打道回府,帶著藍玉,君臣二人才再次朝著大田莊奔去。

不久,終於到了這大田莊。

打眼一看,這大田莊村口果真有個農家院,院裏不見什麼老先生,卻隻看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那少年正在烹煮什麼東西,隔了老遠,香氣撲鼻,朱元璋跟藍玉,這種什麼山珍海味都吃過的人,頓時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暗想,這少年應該就是那什麼方老先生的孫子之類的。

豈料朱元璋跟藍玉一過去,還沒開口呢。

那少年反倒是先到:“子早就料到,今日有貴客臨門啊!”

朱元璋跟藍玉聞言,頓時心裏咯噔一下。

這朱元璋眼神閃爍之間,當即拱手到:“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我乃大明正四品水師軍官,這位是我的親兵,今日來此,是有一事不明,想請教方老先生,請問方老先生在何處?”

那少年嘿嘿一笑到:“我就是方老先生,隻不過現在沒易容,你們想問啥?”

朱元璋笑道:“今日可是七煞忌日,為何選在今日娶親上梁?若是你沒算準,可後麵上下雨,鯉魚上樹之類的又很準,莫非你是故意為之?”

少年笑道:“我道什麼事呢?二位可知這下萬物,相生相克?有道是一物降一物,你們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沒錯,今日本是七煞忌日,但卻因為出了另外兩件事,因此今日就變成了娶親上梁的黃道吉日了!”

“哪兩件事?”藍玉忍不住開口問道。

“二位是真不知還是裝傻?”

“娶親之家,那花轎剛落地,就遇到了金龍蟬鳴,不僅有金龍蟬鳴而且有金口玉牙,祝他們百年好合,這種事情可是萬年難遇啊!”

“再上梁,遇到了文曲星踏基,文曲星下凡,文曲星把那祠堂裏裏外外,踏了一遍,這種事情也是萬年難遇啊!”

“二位想必就是那邊過來的,豈能不知?”

朱元璋跟藍玉一聽,頓時大驚失色!

還以為自己身份暴露,自己這一路走過來,看見那大花轎,確實是讚不絕口了一番。

而那祠堂,劉伯溫也確實是裏裏外外前前後後都踏了一遍!

少年卻是不動聲色,指了指鍋裏的食物,笑道:“二位還沒吃飯吧?不嫌棄的話,一起吃點?”

話這少年名為方世玉,重生到大明朝,已經三月有餘了,但身份隻不過是個平民百姓。

作為重生者,方世玉自然也有一個係統,隻是這個係統除了一些玩意,什麼獎勵都沒有。

什麼武學秘籍,金銀財寶,更是聞所未聞。

屬實一般!

更加坑爹的是,這個垃圾係統,竟然還給了方世玉一個要命的身份,那就是方孝孺的遠房表親,要多遠有多遠的那種。

而這方孝孺可不是一般人,乃是明太祖朱元璋留給皇孫朱允炆的輔政大臣,更是對建文帝朱允炆極為忠心耿耿。

史書記載,靖難之役後,永樂大帝朱棣登基為皇,讓方孝孺給自己起草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