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為什麼不開門?”
偽軍隊長本來還等著被誇獎,可一看形勢似乎有些不對,“不是您要看通行證麼,我跟他們要,他們不給,我一看,他們竟然敢在太陽旗上畫骷髏,一定是偽裝的,我……”
“啪!”
還沒等他完,一聲清脆的手臉接觸的聲音響起,不出意料地,他又挨了一巴掌。
“隊長!”這個偽軍隊長一臉委屈,眼中含淚,處在即將崩潰的邊緣。
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之後又應該怎麼辦。
“這是我大日本皇授予的旗幟,是皇軍的驕傲,還不快點開門。”藤田信男怒不可遏,讓日本第一突擊隊在自己這裏受到這樣的待遇,實在是他的失職。
當池上秀雄打開車門緩步走下來的時候,藤田信男連聲道歉,“池上君,一路上辛苦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藤田信男,是南滿洲鞍山日軍守備隊隊長。”
“藤田君,你好。”池上秀雄伸出了右手。
兩人友好地握了握,藤田信男繼續道,“恭喜池上君,剛到鞍山就立了功。”
通過計算時間,他認為池上秀雄跟那夥偽裝者應該遇到了,那麼敵方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可這句話在池上秀雄聽來卻十分突兀,“立功,我不太明白。”
藤田信男一臉詫異,“難道你沒遇到一夥假冒皇軍的家夥麼?”
“假冒?”池上秀雄立刻冷若冰霜。
兩人把遇到的情況互相明之後,池上秀雄對著身邊卡車的車門重重錘了一拳,“八嘎,我還是被騙了,沒想到這些人這麼狡猾。”
藤田信男也覺得有些窩火,把這樣一個敵人放走,以後一定是個麻煩,不過他還是安慰著道,“池上君,這也怪不得你,他們是有預謀而來的。”
池上秀雄冷冷地道,“如果以後再被我遇到,我一定讓他知道骷髏隊的恐怖。”完,他情不自禁地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握緊拳頭的關節處也跟著泛起白色。
……
有了充足的藥物,二奎的傷也漸漸好了起來,沒過幾,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
這讓大鼻涕很開心,他之前總覺得二奎出事跟自己有關,而現在看到對方沒事了,他才覺得自己這次跟三當家一起沒有白白冒險。
走到放風的二奎身邊,他開口道,“喂,你子看來死不了了。”
二奎雖然是個莽漢,卻也知道願賭服輸的道理,他其實根本沒有怪罪大鼻涕,反而聽他因為自己的傷,主動要求去搶藥而十分感動。
“福大命大,當然沒事,這次……謝謝啊。”
大鼻涕擺了擺手,“別謝俺,這事是三當家挑頭要幹的,要謝你也得謝他。”
“恩,三當家可真是夠義氣,人又有本事,有他在,這是咱寨子的福氣。”二奎的挺誠懇。
大鼻涕見狀,往二奎身邊靠了靠,“喂,你想不想一直跟著三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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