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被傳得滿城皆知,便是因為趙約的一個妾吐露了實情。
施全雖然經常換妻子,卻不喜歡妻妾成群,柳姝走後施家就沒有女眷了,所以施全沒這方麵的煩惱。
趙霆隻有一妻一妾,妻子雖想借此趕走妾室,奈何趙霆舍不得拋棄這個妾,隻得不了了之。
陳建府裏也是妻妾成群,他此時還在家裏為此事頭疼。
林衝昨晚是用神行符傳送回來的。
他拿人家肚兜隻是為了試試能不能完成係統任務,答案是否定的,奈何拿這東西上癮,於是順手多拿了一些。
林衝吃過早飯將金子裝進箱子裏,又將那些肚兜藏在了被褥下麵,唯獨將唐七娘和柳姝的收入了懷裏,柳姝的他要帶回住處,唐七娘的是取回那些金子的信物。
唐七娘的肚兜是深紅色的,上麵繡著兩隻鴛鴦,聞起來竟有些香香的。
他收拾好搬著箱子下了樓,不多時,坐著李二根父子的牛車去了樂輕煙的院子。
柳姝在樓上收拾完房間,下樓來到許青娘身邊耳語道:“王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許青娘疑惑:“什麼癖好?沒聽過。”
“就是喜歡收集女子衣物。”
許青娘急忙搖頭,“沒有,你為何如此問?”
柳姝忙道:“上樓去。”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
林衝坐著牛車來到樂輕煙的院門前,將箱子搬進庫房,轉身把門一關。
“這是何物?”樂輕煙疑惑著打開箱子,驚訝道:“怎麼會有這麼多金子?”
她突然臉色一變,皺眉:“王爺就是昨晚的盜帥留香?”
林衝幹咳兩聲,算是默認了。
“奴家以為是時遷做的呢!”
“本王要劫富濟貧。”
“你整不務正業。”樂輕煙皺眉:“你為何偷人家的肚兜?還留字條。”
“順手為之。”林衝著伸手將她拉進懷裏,低頭深深吻去。
樂輕煙沒想到他會在這裏吻自己,卻也舍不得拒絕,漸漸陶醉其中。
林衝的手慢慢上移,一通摸索後收了回來。
樂輕煙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肚兜沒了前麵就會空蕩蕩的,她怎麼會感覺不到?
她推開林衝,氣道:“還給我。”
“不給,本王有用。”林衝轉身拉開門,又道:“你換算一下這些金子值多少銅錢,記得派人告訴我。”
完匆匆逃走。
樂輕煙氣的一跺腳,“唉!這個冤家!”
著急忙跑回了房間。
林衝出了院子讓李二根帶路去城裏貧民居住的地方轉轉。
李二根好奇起來,王爺這是抽什麼瘋,昨日看富人的房子,今日看窮人的住處。
他讓兒子駕車回去,自己則帶著林衝在城裏轉了半,兩人黑時返回了西湖邊的香水鋪子。
林衝一進門就看到展清兒、時遷、樂輕煙都在鋪子裏坐著。
三人見林衝回來都站起了身。
林衝點了點頭,“上樓去吧!”
三人隨著他上了樓。
樓上隻有兩間房,一間柳姝住著,一間林衝住著,裏麵並不寬敞,四人進了房間各自找地方坐下。
林衝坐在了床上,展清兒和時遷坐在了僅有的兩把椅子上,樂輕煙隻得也坐在床上。
時遷道:“高俅那有消息,他剛剛出門去了佟家畫舫,去見秦香蘭了。”
林衝點了點頭,問:“知道是哪艘畫舫嗎?”
“知道,王爺準備動手嗎?”
林衝笑了:“為何不動手?”
他想了想,“時遷,你去孤山島通知牛皋,讓他們準備一下。”
時遷驚訝:“就這樣?”
林衝點了點頭:“就這樣,張橫、張順帶人將畫舫鑿了,今晚不許見血,高俅的死因必須是溺死。”
他這樣安排隻是不想趙佶將注意力放在杭州,高俅可是趙佶幾十年的玩伴,趙佶如果知道高俅是被殺的,肯定會讓人追查,到那時肯定會將注意力放在杭州,如果是沉船溺死就另當別論了。
時遷應道:“是。”
林衝又道:“展清兒回去告訴樂婉,讓她將畫舫停到孤山島,今晚茂德帝姬要遊湖。”
展清兒抱拳道:“遵命。”
林衝擺了擺手,“去吧!子時末動手。”
時遷和展清兒一起離開。
樂輕煙好奇的問:“為何將茂德帝姬牽扯進來?”
林衝道:“不是牽扯,高俅既然在湖上留宿,必然派了大批護衛在旁保護;茂德帝姬遊湖,李彥就會將皇城司的人都派出來,這樣高俅的護衛就不得不退讓。”
“李彥會不會插手?”
“那就讓他沒機會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