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嗅了嗅鼻子,嘴巴不饒人的:“你身上真香。”
楚雲瀾俏臉一紅,斥責:“你就是個登徒子。”
林衝又道:“你師父走了記得告訴我。”
楚雲瀾撇了撇嘴:“你又知道?”
林衝淡淡的:“你還年輕,不明白,到了她這個年紀,想的是如何活得久。”
“便是如此我也不會再放你出去。”
“你武功平平,符籙又舍不得用,如何攔得住我?”林衝嗬嗬笑著:“我若全力施展輕功離開,你就是將身上的束仙符用光都未必攔得住。”
“那我就用引雷符劈死你。”
林衝:“?”
“真有?”
楚雲瀾唇角微翹:“不信你就試試!”
林衝撇了撇嘴,莫非特娘的真有雷符?
楚雲瀾心中戚戚,洞霄宮雖有雷符,卻沒有羅澄的五雷正法符厲害,便是與神霄派的五雷玉符比也是不如。
對付林衝這種強人未必管用。
林衝回到府裏,三個女人便圍上來東問西問,搞得他不厭其煩。
楚雲瀾返回院子,來到曹希蘊麵前。
曹希蘊果然如林衝所,交代她看好林衝,便離開了京城。
趙佶的旨意遠沒有她所追求大道重要。
她此次去的卻是幽州,她首先要印證一下書裏記載的人物是否準確。
若是真的,那麼師尊很可能已經摸到了大道的門檻。
林衝雖然猜到了一些,卻沒想到曹希蘊會如此癡迷其中,竟然毫不耽擱的離開了,而且這次可能會離開很久,或許不再回來都有可能。
趙福金在鹹寧坊外等得久了,便命人催動馬車,來到了曹希蘊的門外。
楚雲瀾如實告知,林衝被曹希蘊關了回去。
趙福金要見曹希蘊卻被告知不見,她不得不放棄帶林衝回宮的想法。
林衝估摸著趙福金等不到他就會獨自回去,故此並不擔心。
府裏有了李七疏、棠妤、程鮮衣三女服侍,林衝不用自己下廚,覺得過的異常舒心。
一連兩日他都沒過想去宮裏的事。
第三日。
林衝正在院子裏曬太陽,棠妤在給他捏著肩,李七疏和程鮮衣在忙著做飯。
李寄走了進來,除非有要事,他平時是不敢進府門的。
林衝也知道這一點,故此一擺手讓棠妤離開。
李寄走到林衝麵前,拱手道:“王爺,鄭樞密昨晚暴斃而亡。”
林衝聞言眼神一冷。
“為何稟報於我?”
“鄭家人送來了帖子。”
林衝淡淡的問:“給我送帖子何用,我能出府?”
“此事已稟報給官家,官家特準許您前去悼念。”
林衝伸手接過帖子,擺手讓他離開。
雖不知道趙佶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鄭居中是幫過自己不忙的,前去悼念一番也是應該的。
林衝換了身衣服,在李寄的護送下來到了鄭居中的府門外。
他剛下馬車便看到一身素衣的李清照正等在門前。
林衝心中一喜,走到她身邊,問道:“你怎麼來此了?”
李清照見到是林衝,眸中露出一絲異樣,然而很快就黯淡了下去,“鄭樞密是我姨夫,我自是要來的。”
林衝聞言了然,鄭居中是王珪的女婿,李清照是王珪的外孫女。
“倒是忘了這一茬。”
“你在京城還有啥親戚?”
“與國子祭酒秦會之也有些親戚關係。”
林衝聞言愣了愣神,秦檜這個大奸賊還沒有登上曆史舞台,但是國子祭酒已經是非常高的官職了,下一步
李清照又道:“我在京中親戚很多,與那蔡京也是親戚關係,隻不過乃父為他所害,便斷了來往。”
林衝自是知道這些仕族之間姻親關係錯綜複雜,有些人家雖沒落了,卻也有人在一旁幫扶,過的並不差。
他歎了口氣:“階級固化嚴重啊!”
李清照詫異:“階級固化?”
林衝點頭:“便是你們這樣的關係一兩句話不清,等有時間再和你。”
者無心聽者有意,李清照低頭沉思起來。
此時,一輛馬車停在了兩人身後,車上下來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官員。
那人直接開口對著李清照道:“李家娘子來了多時?”
李清照頷首道:“妹婿有禮了。”
林衝瞬間了然,這人是秦檜。
秦檜看李清照的眼神頗有深意,這讓林衝很不爽?
這廝莫不是看上了大姨子?
李清照此時雖帶著麵具是三十歲出頭的容貌,卻有一股成熟婦人的風貌,仍不失嬌豔奪目。
照照是老子看中的女人,你個憨貨也敢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