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冰兒放下手中的論語,嬌聲道:“大王,人家半個月沒出門了,想出去走走。”

林衝假裝關心的道:“我陪你去?”

範冰兒忙道:“不用,不能耽誤大王讀書,奴家帶兩個仆人去就好。”

她要出去見範權,自然不想林衝跟著。

林衝又怎麼猜不到她想的什麼,這正是他想要的。

“早去早回。”

“多謝大王。”

範冰兒從書房告退。

林衝急忙進入後麵的帷幔,脫掉衣服,使用了隱身符。

範冰兒坐在馬車裏,總是感覺怪怪的,又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她又怎麼想得到,林衝正光著身子坐在對麵瑟瑟發抖。

林衝隨範冰兒一路來到範府,進入了範權的書房。

範權問道:“你回來大王知不知道?”

範冰兒道:“他知道,這半月來我都在陪大王讀書,出來時向他請示過。”

範權急忙問道:“讀書?他沒讓你侍寢?”

林衝就站在書房裏,看著兩人話,聽到這話,心道:要不要這麼無恥。

範冰兒臉上一紅,搖頭道:“沒有!”

範權尷尬的咳了兩聲。

“冰兒,為父此舉也是為了咱們範家。”

範冰兒點了點頭,“女兒明白。”

範權糾結了片刻,老臉一紅道:“將媚術用上他還能抵抗的住?”

林衝聽到要對自己用媚術立時心裏一驚,不由的打量起範冰兒來。

這個女人真的會媚術?是什麼媚術?

範冰兒搖頭道:“女兒不太喜歡田定這個人。”

她對田定這種喜歡男人的人,實在提不起興趣。

林衝心道,這個女人原來一直在裝。

範權道:“就當為了範家,委屈一下又何妨,你難道要在王府裏孤獨終老?”

範冰兒搖頭:“不這些了。阿爹,田定半個月來讀書異常刻苦,他將千字文、百家姓、論語都背了下來,書法也有很大長進,也可以用官話交流了。”

範權疑惑道:“半個月掌握了論語?他難道變了性子?”

“女兒一直陪在身邊,親眼所見。”範冰兒著取出一遝紙,“您看,這是他默寫的論語。”

範權接過來一張張看過,驚訝的問道:“他有何異常之處?”

範冰兒想了想道:“變化很大,變的沉穩有心智了。”

“他能忍住一個月不出府,明很清楚自己的處境。”範權看著範冰兒,語重心長的道:“冰兒,你必須取得田定的信任才行。”

範冰兒不置可否的道:“田定隻是一個傀儡,取得他的信任又有什麼用!”

範權道:“咱們範家不能再想著依靠他人,範家必須設法掌控一些兵權才行了。”

範冰兒問道:“阿爹想要兵權?”

範權道:“田虎活著的時候為父沒想過要兵權,如今看來沒兵權是不行的,但是想在宋江、鄔梨、田實手裏搶兵權豈是那麼容易。”

範冰兒道:“可是田定也沒有兵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