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樓一共三層,中間為上下通透的大堂,周圍則是客房,底下用餐的地方最大,越往上用餐的地方越,價格也越貴。
掌櫃看林衝身份不明,又很有錢,才讓他上二樓消費。
林衝的身影從二樓消失,掌櫃才鬆了一口氣。
官差開始在酒樓裏盤查。
林衝隻得躲上三樓進了一間房裏,官差如果再查過來,他還可以用符籙離開,完全不用擔心被困的問題。
誰知他剛將門關閉,便被人用一個尖銳的東西抵到了後背。
林衝腳下一動,轉身一掌拍掉武器,一掌擊在那人胸口,隻見竟是個女人。
“哎呀!”
女子被林衝一掌拍倒在地,冷臉狠狠瞪著林衝。
“你是誰?怎敢來這裏!”
女子柳眉微蹙,雙手抱肩,穿著更是香豔無比。
林衝扶了扶腰間的刀柄:“閉嘴,不要話,我不會害你。”
女子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退數步,想要叫人,又怕賊人拔刀殺人。
“你,你,你不要殺我!”
林衝一陣頭疼,刷的一下將刀拔了出來。
“再敢出聲,我真的要殺人了!”
女子嚇得急忙捂住了嘴,滿眼都是驚恐。
正當此時,走廊裏傳來腳步聲。
“幾位差爺,三樓住的是花公公的家眷,還望不要打擾。”
幾名差役聞言停下了腳步。
“告訴你們西門大官人,發現沒有身份公驗的人,一律報到縣衙,最近上麵下了命令,要各地嚴查梁山匪徒。”
掌櫃忙道:“是,是,是,店一定照辦。”
幾名差役知道這處酒樓是西門慶的酒樓,一聽三樓住的是花子虛的家眷,恨不得馬上離開,花子虛是皇城司查案的親從官,他們可惹不起。
林衝聽著聲音下了樓,轉過身道:“你不是西門慶的女人?花公公是誰?”
女子捂著嘴兒,還是不敢鬆開。
林衝坐下又問道:“你可以話了!”
女子心翼翼的問:“,什麼?”
“掌櫃的花公公是誰?”
林衝本想八卦一下西門慶,卻沒想到她不是西門慶的女人。
“是,是,是花子虛!”
“花子虛?你是李瓶兒?”
林衝聞言仔細打量了幾眼李瓶兒的身段。
李瓶兒震驚了:“你怎麼會知道?”
“咳咳!”林衝發現自己漏嘴了,金憑梅中李瓶兒先是太監花子虛的女人,後來與西門慶勾搭上,花子虛得知後被氣的吐血而亡,西門慶最終人財兩得。
林衝心道,看情況目前李瓶兒還是花子虛的女人,太監養女人,簡直是暴殄物!
“花太監來陽穀縣做什麼?”
林衝冷聲著,他想揭過前麵的談話。
李瓶兒見此哪裏敢再多問。
“他奉命來陽穀縣查梁山反賊。”
林衝聞言了然:“這個老太監倒是有閑情逸致,辦皇差還帶著女人。”
李瓶兒聽林衝對花子虛的稱呼極為不敬,不由的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林衝笑道:“你看我像什麼人?”
李瓶兒柳眉微顰,打量了林衝一眼,突然心裏一驚,這張臉不正是通緝告示上的梁山賊人頭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