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武鬆猶豫之際,皇城司親事官一聲令下:“張家鏢局意圖謀反,將人都抓了帶回京城。”
鏢局裏的人頓時大驚失色,謀反?這可是淩遲的罪過,怎麼會這樣?
武鬆突然大吼一聲,“朱仝、雷橫,動手。”
朱仝和雷橫聞言心裏一陣,隨即做出了選擇,配合武鬆跟皇城司的察子動起了手。
皇城司的人沒想到鄆城縣尉會突然反水。
鏢局的鏢師們一下也懵逼了,怎麼縣尉帶人跟朝廷的公差打起來了?
“兄弟們,朝廷要拿我們的理由是謀反,被抓回去肯定是一個死,大家不如反了算了。”
有人叫出聲,其他人瞬間也想明白了,橫豎都是死,不如反了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鏢師們瞬間加入了戰鬥。
皇城司派來鄆城的人並不多,隻有區區幾十人,很快就被斬殺殆盡。
武鬆來不及多,帶著他們接上家眷,徑直出了城直奔水泊去了。
他沒有帶人去斬殺知縣及往日同僚,隻是因為不想擾了鄆城百姓的生活。
此番雖離開了,也許用不了多久,梁山就會卷土重來,到那時鄆城的百姓們才不會過分抵觸。
鄆城知縣在得知縣尉、步兵都頭,馬軍都頭一起反叛後,魂差點沒被嚇丟了,躲在衙門裏沒敢露麵。
等到武鬆等人離開,他才寫了信件,派人送去濟州府城。
武鬆、朱仝、雷橫及親信、鏢師的家眷合起來足有近千人,他們來到水泊邊等了沒多久,便上了一艘大船進入水泊去了梁山。
梁山在鄆城的勢力徹底退走,留下的隻有一座醉仙樓,白秀英知道後沒有敢輕舉妄動,林衝沒發話她隻能繼續經營這處酒樓,隻不過她很難保證酒樓能繼續開下去。
醉仙樓與張家鏢局在同一條街上,白秀英在二樓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鏢局裏的一幕。
而在香樓二樓的童嬌秀也目睹了這一切,她感到非常心痛,心痛白花花的銀子,她酒樓裏的醉仙釀都是從張家鏢局買來的,今後怕是會少很大一筆進項。
童嬌秀咯咯咯笑著,“武縣尉竟然臨陣倒戈反出城去了,他與林衝必然關係匪淺,那個林衝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人不知。”香樓掌櫃童連奉承著:“夫人,醉仙樓一直是姓武的罩著,如今咱們是不是可以奪過來了?”
“也好,你給那姓白的送個帖子去,晚上我在此設宴邀她見上一麵。”童嬌秀笑著道。
“是,人這就去辦。”
“等等,記得客氣一點。”
童連急忙點頭,“先禮後兵,人懂得。”
童嬌秀擺了擺手。
童連下樓寫了寫了帖子,來到了醉仙樓。
白秀英看著手裏的帖子柳眉微顰,突然抬起一雙美眸不屑的道:“童掌櫃給我送帖子,怕是沒安好心吧!”
童連哈哈笑道:“白掌櫃多慮了,這帖子是我家主母交代送來的。”
白秀英疑惑道:“童嬌秀?她還沒回京城?”
童連笑道:“本來準備近期走的,誰知城裏出了這麼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