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橫道:“呼延灼和秦明的軍隊護在鄆城兩側到底存了什麼心思?屬下總感覺哪裏不妥。”
林衝嗬嗬一笑,“能安什麼心思,呼延灼是高俅的人,而我與高俅不合!”
雷橫倒吸了一口涼氣,“嘶!他們難道想借刀殺人?”
朱仝麵色也不好看,怒道:“他難道敢冒著朝廷責罰的危險,佯裝兵敗引梁山的人來攻打鄆城?”
林衝道:“隻能有這個可能。”
雷橫急忙道:“大人不得不防啊!”
朱仝也道:“是啊!呼延灼如果真存了借刀殺人的心思,鄆城怕是要毀於刀兵,大人還需盡快拿主意。”
林衝心中暗笑,不過有些事還不能與這兩人。
“無妨,呼延灼若敢公報私仇,我必會向朝廷參他一本。”林衝著起身又道:“時候不早,本縣先回衙門去了。”
“大人~”
朱仝和雷橫看著林衝離開,兩人嘴角抽搐了幾下,互相看了一眼。
“朱兄,這事有幾分可能?”
朱仝思忖了一下道:“七八分吧!大人怕是看了高俅的狠辣。”
雷橫道:“我們該怎麼辦?”
朱仝道:“去與武縣尉商量一下?”
雷橫點頭。
兩人隨即結了茶水錢,來到城牆上找到武鬆。
朱仝拉著武鬆將他們的擔心一。
武鬆聞言心裏與林衝想法一致,不過他卻指點了兩人一下。
“不如與梁山的人接觸一下,到時候真要應了咱們的猜測,也好籍此保住全家老的性命。”
雷橫震驚的道:“縣尉大人不是笑吧?”
武鬆道:“命是咱們自己的,呼延灼若真如此做,咱們難道要跟著知縣大人一起挨刀?”
朱仝想到自己的妻兒老,一咬牙點頭道:“那朱仝就聽縣尉大人的。”
雷橫道:“誰去與梁山接觸?”
武鬆看向朱仝。
朱仝點頭道:“好,屬下親自去一趟。”
武鬆將兩人送走後,會心的一笑,他發現自己自從不酗酒後變聰明了不少。
暮色降臨時,武鬆帶著花蔻來到林衝的住處,將白與朱仝、雷橫的談話告訴了林衝。
林衝指著武鬆笑道:“武兄變得越來越腹黑了。”
一旁的花蔻聞言臉上一紅,她以為林衝的是武鬆的胸毛太黑。
武鬆也沒聽懂其中的意思,同樣是尷尬的一笑。
武鬆道:“蔻娘去與那些嫂嫂們話吧!”
花蔻聞言點了點頭,起身走出屋門來到院子裏的石桌前,孫道絢、潘金蓮、閻婆惜、錦兒正坐在石桌旁聊著。
孫道絢看到花蔻出來急忙道:“快去幫花妹妹取把椅子來。”
潘金蓮和閻婆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動,最終錦兒不得不起身搬了把椅子來,請花蔻坐下。
房間內。
武鬆道:“朱仝和雷橫一旦投靠了梁山,這鄆城便真的被咱們控製住了。”
林衝點頭道:“還差姚弘深和鄒僖兩人。”
武鬆道:“不如讓朱仝和雷橫來拉這兩人下水。”
“可行,朱仝和雷橫都是本地人,又與他們共事多年,比較好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