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妹妹,冬兒妹妹。”
“五姨娘,五姨娘。”所有人都驚呆了。
“孩子,孩子。”冬兒費力的喊著。
“冬兒妹妹,你說清楚?什麼孩子?來人,請禦醫。”
“不用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幫我照顧他。”冬兒話音剛落,一隻手就垂到了地上,閉上了眼睛。
“五姨娘,五姨娘。”秋兒撕心裂肺的呼喚著,可是,再也不會有人回應了。
“夫人,這是從犯,我給您帶來了。”幾個保衛柳家的武士把那幾個偷襲人壓了上來,柳二夫人還沉浸在冬兒去世的傷悲中。
“這不是先前柳夫人得力的小廝?”眼尖的珠兒說道。
柳二夫人抬頭,好像真的是,“是不是柳夫人派你們前來的?”
“與我們無關,所有的都是柳夫人指使的,饒命啊,柳二夫人。”領頭的偷襲人跪地求饒,其他一行人見狀,也紛紛跪下求饒。
秋兒此時靈機一動,附在柳二夫人耳邊竊竊私語,柳二夫人臉色突變,繼而恢複平靜,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想要我饒你們,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必須陪我演一出戲。”
“不用一出戲,十出戲我們也陪您演。”他們一個個痛哭流涕,好似看到了一絲絲光明。
當晚,那些偷襲人就跑去向柳夫人領功受賞。
“白雪孜真的死了?”柳夫人將信將疑,繼而仰天長嘯,“柳承業呢?”
“也死了。”領頭的偷襲者把白雪孜的發簪和柳承業的長命鎖給柳夫人,這才使得她確信無疑。
“好,不錯,這是你們的獎賞。”柳夫人拿著一大袋子金子,扔給了領頭的偷襲者,接到獎賞,心裏樂開了花。
秋兒見柳夫人相信了,就嚷嚷著要要回柳保家。
“柳夫人,做人不能言而無信,請您歸還保家少爺。”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丫頭在這裏跟我討價還價?冬兒呢?”
“五姨娘身體不適,所以,派我前來,要回小少爺。”
柳夫人冷笑著,然後剛剛把孩子給秋兒,自己就被包抄了。
柳運看著柳夫人,不滿的說道:“休書都給你了,你還回來做什麼,滾回你的娘家去。”
“嗬嗬嗬,柳運,你還真是笨蛋,養虎為患。”
“別給我挑撥離間。”
“你以為柳保家是你的親生兒子嗎?開玩笑。”
“保家?”柳運雖表麵平靜,但卻心生芥蒂。
“大人,別動怒,氣壞身子就不好了。”白雪孜抱著柳承業出來,柳夫人驚愕了,難道自己以前的心腹騙了自己,太搞笑了。
“白雪孜,你怎麼還活著?”
“我活著,你不是應該替我高興嗎?”
“高興?”柳夫人的麵部開始抽搐,“來人,把柳夫人趕出柳家,終身不得入內,所有人不得求情,否則一並處罰。”
柳嫣然膽怯的隻能躲在一旁,看著娘被逐出家門。
柳夫人這個時候才明白人情冷暖,所有人都是靠不住的,隻有自己,現在自己娘家娘家不能回,夫家夫家已然不要自己了,天下之大,何處是自己的容身之所?她一個人行之單影,自怨自艾,終鬱鬱寡歡,抑鬱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