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五姨娘,你快出來。”
五姨娘正在家廟,這種藥丸的藥效是晚上生效的,一夜過後,昨日發生的一切,便全然不記得。
“冬兒,你這次做得很好,不知道白雪孜中毒沒?”
“柳二夫人沒中毒。”
“什麼?那個賤人命真大。”柳夫人坐立不安,想方設法要把白雪孜整死。
“好,這一次,她絕對沒有那麼命大。”柳夫人嘴角露出邪惡的壞笑,置人於死地,就是要找到她的軟肋,白雪孜的軟肋正是柳承業,若他小命一嗚呼,那白雪孜絕對連死了的心都有了。
柳夫人走近那些巫毒小娃娃,從貼著白雪孜的布娃娃後麵拔出來幾根針,交到冬兒手中。
“給,拿著這個,趁著你抱著柳承業的時候,把針刺進他的身體。”柳夫人的眼中充滿了怒火,熊熊燃燒的怒火。
白雪孜住處
冬兒一進門就看到了白雪孜正在給柳承業喂母乳。
白雪孜抬頭,看向前來的冬兒,嘴角掛著招牌式的笑容,甜甜的,可以融化冬日的寒冷。“冬兒妹妹,來來來,坐這裏。”白雪孜很是熱情,卻是沒有發現冬兒的異樣。
然而,一旁的弦兒卻隱隱約約覺察到哪裏有些不對勁,眼神,身體肢體僵硬。
“五姨娘,您想喝些什麼?奴婢去給您準備。”弦兒客氣的問道,冬兒完完全全就好似沒聽到。
“五姨娘,五姨娘。”還是沒有回應,冬兒的眼神一直都在盯著柳承業,尚在繈褓中的柳承業。
糟糕,弦兒腦子裏蹦出來一種不好的想法。
“孩子模樣好生俊俏,姐姐,我抱抱他可好?”冬兒還是麵無表情。
“給。”白雪孜很大方的就把孩子遞給了冬兒,就在即將落到冬兒手中時,細心的弦兒看到了微光閃閃。
不好,大事不妙。
弦兒眼疾手快的接過柳承業,可是,為時已晚,一根鋼針已經刺了進去,柳承業哇哇哇的哭著。
在此時,白雪孜還不明白什麼事情?“弦兒,不得無禮。”
弦兒急忙從自己身上拿出一支鋼針,幫著柳承業減輕痛楚,然後再將冬兒紮進去的那根鋼針拔出來。
“啊……”白雪孜看得瞠目結舌,“妹妹,平日裏我與你遠日無怨,今日無仇,你何苦這樣殘害我兒。”
白雪孜哭喊著,鬧著,可是,冬兒卻不動聲色。
“夫人,等下,我覺得五姨娘很奇怪。”弦兒仔細觀察,發現她好似誰也不認識,遂直接點了她的定穴,至少這樣是保險的,不會再出任何其他的麻煩。
“珠兒,你快去通知小姐。”弦兒說道。
唉,柳西然真是苦命,剛剛睡下,就又被珠兒這個丫頭給喊了起來。
“別打擾我,出去,讓我再睡會兒,再睡會兒。”
“出人命啦?”珠兒故意誇大其詞。
“什麼人命,你騙我。”柳西然翻了個身子,繼續睡著。
“小少爺出事了。”珠兒的話音剛落,柳西然一個翻身,就起來了,一本正經的問道:“說,出什麼事情了?”一邊問著,一邊下床,準備穿衣服。
“小少爺被五姨娘用鋼針刺中了。”弦兒敘述著。
“什麼?弟弟有事沒?”柳西然的腳步不自覺的又加快了。
“小姐不用著急,小少爺已經安置好了,五姨娘也已經被我定住了。”
“怎麼回事五姨娘?”柳西然很是納悶,她想過所有人,卻是唯一想不到的是五姨娘,她才剛剛犯事不久,一直在佛門清地吃齋念佛。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感覺,事情必定有蹊蹺,所以,請小姐去一探究竟。”
白雪孜住處
柳西然一進屋,便解開了冬兒的穴位,冬兒舒展了下自己僵硬的胳膊腿兒,然後就想要離開。
弦兒本想攔住冬兒,柳西然卻拉住了她,“跟著她,看她往哪裏去?”
冬兒離開白雪孜住處後,直接回到自己的住處,倒頭就睡。
“秋兒,你有沒有發現你家小姐有什麼異常?”柳西然問道。
秋兒一聽此言,便感覺不大好,難不成是調查到小姐身上了?“我不知道。”
“秋兒,你就如實告訴小姐,小姐會為五姨娘主持公道的。”弦兒說道。
“我……我……”秋兒支支吾吾愣是說不出來話。
“沒事,說吧。”柳西然安慰道,秋兒抬頭看看自己曾經的主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信任,她把自己知道的統統告訴了柳西然。
“從昨天夜裏,五姨娘回來就有些古怪,腳上有泥土,第二天,我問她去哪裏,她卻想不起來那天夜裏發生的事情。”
柳西然聽著,心裏想著,已經得出一個初步的情況,隻是不知道真實的跟自己推斷的出入有多少。
“好了,秋兒,你服侍五姨娘睡吧,明早我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