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
“你在神氣什麼?覺得亂送很好玩是嗎?”
“在LDL連個首發都打不上,結果和世界賽八強對練還漫不經心,破壞其他九個人的遊戲體驗還不自知。你這樣的人,打什麼職業?當陪玩都嫌你菜!”
“你還別不服氣,不信你就買張機票回去試試?你這輩子能坐穩LDL首發我都跟你姓!”
王雷雷呆坐在椅子上,歪著頭,不看屏幕,也不看地板,更不敢看林飛,就像被老師喊到辦公室批評的學生一樣,死硬著不說話。
這時野夢開始側麵切入,她移動椅子到王雷雷旁邊,敲了敲他的扶手。
“長期肘部磕在這上麵,皮會被磨掉,然後再生出更厚的皮,最後形成厚厚的角質層,也就是繭。”
“我一直都想在賽場上大放光彩,這幾年來,我不出門遊山玩水,拒絕和帥哥談戀愛,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每天擺擺姿勢發發朋友圈然後一堆舔狗點讚問候。”
“你知道嗎,如果我是男人,沒有生理期,我也許早就嶄露頭角了,但是我的身體不允許我這樣。”
“說了這麼多,我隻想告訴你,如果你就這點誌氣,不如把下麵切了,扔掉,反正還不如不長的人。”
王雷雷窘迫地站了起來,用蚊子大小的聲音說道:“對不起,隊長,夢子姐,還有,其他隊友們,我會改正的。”
說完逃也似的縮回電腦前,開始了單人排位訓練。
林飛看了眼野夢,第一次開始理解她說的所謂“調教”是什麼意思了。
他微張嘴巴,做了個口型:“謝謝。”
野夢比了個“yes”的手勢。
但林飛怎麼看都覺得像剪刀。
這時波經理又回來了,看訓練賽裏氛圍有些不對勁,開玩笑道:“你們玩嗨了嗎,剛剛C9和我們說謝謝你們,幫他們找回自信了。”
C9還真是這麼想的,這幾天約訓練賽,和另外半區的幾個LCK隊伍打,幾乎把把被吊錘,還好有WDG及時送溫暖,不然心態早崩了。
結果C9教練這個大嘴巴,又把這事兒和MAD教練說了。
MAD教練一尋思,自己馬上就打DK了,訓練賽效果也不是很好,去歐服靈活組排的話,自信是能找到,但起不到訓練的效果。
於是乎,WDG剛開完隊內小會,波經理就又拉來了“生意”。
“各位,好消息啊,歐洲雄獅MAD也要和我們約訓練賽,說明各位的實力得到了世界賽頂尖隊伍的一致認可呢。”
孫曉小聲嘀咕了一句:“馬上要被3比0碾壓成死狗的隊伍還頂尖呢……”
波經理假裝沒聽到,繼續勉勵道:“大家好好練,我會把各位的訓練情況通報給一些有意向的公司的。你們懂的,有些公司對入駐LPL非常感興趣,也非常舍得花錢,無論是基地還是待遇,還是媒體宣傳上,資源都非常豐富。”
聽到這幾句話,陳澤華眼睛開始放光了,作為大齡選手,生涯接近末期的他最渴望的就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