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的下場,也同樣淒慘。
自家身為劍閣劍主的師尊,便是最明顯的例子。
“小姨媽,你有沒有發生過類似之事?”正欲進門的白霜,突然轉過頭來弱弱詢問道。
想要詢問下相關經驗,用作參考。
“胡說些什麼呢!我與薑公子現在還是清清白白!”
白霜頓時有些失望。
這種事,她也沒法和旁人去請教。
另外,自己也沒有指名道姓啊?
怎麼小姨媽就不打自招了呢?
句句不離薑達禮?
……
……
貢院門口。
前來參加州試的考生們,井然有序排成長龍,等候著入場。
安撫好自家侄女的趙白蓉,一眼便在人群中找到了薑達禮。
“薑公子,我路上有事耽擱了,還生怕你已經直接進去了!”趙白蓉走到近前打著招呼。
“趙姑娘有心了!”
見到對方特意前來為自己送考,薑達禮也甚是喜悅。
李知書砸了砸嘴道:“貢院大門未到時辰還沒打開,弟媳你也太關心則亂啦!”
然而他的話語,直接被無視了。
“對了,昨夜離開得太早,不知鄭公子他傷勢可有好轉?”趙白蓉旁敲側擊詢問道。
薑達禮歎了口氣道:“說來也是奇怪,鄭兄的傷勢不僅沒好轉,反而更加差了。”
方老道緊跟著點頭道:“是的,原本上完藥都快愈合的傷口,又重新崩裂開了。”
師兄李知書也跟著插話道:“不知道他昨晚究竟幹嘛了。今天一早回來就看到他在院子裏麵偷偷摸摸洗晾被單,臉色憔悴蒼白宛若昨夜操勞過度。”
“阿彌陀佛!小僧回去後,會好好為鄭劍明道友開光的!”
佛子小和尚雙手合十,神情悲憫。
趙白蓉尷尬得笑了笑。
也不繼續這個話題了。
準備等薑公子進入貢院後,尋找適合的機會去當麵探探對方口風。
州試共持續三日。
一想到這三日裏,薑達禮都會待在貢院內赴考,趙白蓉心情不由有些低落。
劍閣師尊那邊,已經幾番催促回歸。
現在是見一麵少一麵。
正當她陷入感傷之時,衣袖卻被人拉了拉。
抬起眼一看,正是那位叫做苗苗的小姑娘。
“阿姨!你好啊!”
阿……阿姨?
光是從這一個稱呼中,趙白蓉便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自己年齡大點怎麼了?
俗世不是常說,女大三抱金磚。
金磚什麼的,不是越多越好嘛!
況且,修行界可不在意年齡什麼的,等到長生後年齡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趙白蓉彎下腰,一臉和善拍了拍對方的腦袋,以長者的姿態問道:“小妹妹,聽說你很喜歡生孩子,還是最少要生八個那種?”
“嗯哼!”
“你現在還小,等你再長大點再考慮這種大人的事情吧!”
氣氛一下子就焦灼起來了。
好在這時候,貢院的大門開啟。
排隊等候的考生們,開始陸續經常接受檢查。
一位粗心大意考生,因為在衣服口袋裏發現了一團漿洗過的字團。
被取消了州試資格,趕出了貢院門外。
那位考生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可卻無濟於事。
州試就是如此嚴格,嚴禁攜帶任何與考試無關的東西入內,尤其是記錄文字之物。
比起這位粗心大意的考生,還有極少數明知自身實力不足,於是鋌而走險的考生。
以各種匪夷所思的方式,想要夾帶小抄進入考場。
但在貢院捕快以及文廟神靈的監察下,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州考三年一次,每次都會有近千名考生。
但最終能夠順利金榜題名者,卻隻有區區四十位。
許多考生,從風華正茂的年齡一直考到老死,都無望登上金榜。
可謂殘酷無比。
很快隊伍便輪到了薑達禮。
一進入貢院大門。
薑達禮便看到了熟人周捕頭。
見到薑達禮目光望向自己,周捕頭連忙轉過腦袋與旁邊捕快搭話,裝作根本不認識的模樣。
畢竟這些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動不動就大聲密謀要砍死狗皇帝之類的恐怖言語。
和這些人沾上關係,自己的九族甚是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