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城待了一段時間的三人,子桑流年很自覺的一人住一間屋子,閑著沒事也不願意去找他們。
免得礙了他們的眼。
而年北檸拽著輕煞煥,沒事就看看那個犄角旮旯的負心漢,吸收他一二十年的壽命。
再遇到惡霸也吸收他一二十年的壽命,還有逼迫兒媳的婆婆以及欺壓庶女的後娘,通通以五年壽命來吸收。
要說這人族皇城啊,各式各樣的人太多了,年北檸幾乎兩天的時間就已經將孟婆珠給裝滿了。
為了慶祝自己圓滿完了事,年北檸拉著輕煞煥去一座大的“最香酒樓。”慶祝。
“這次去陰間路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我們先吃好喝好,遲些再出發。”
輕煞煥淡淡地“嗯”了一聲,眸子微抬看著她:“你會喝酒?”
年北檸一直不會喝酒,不過這次桂花釀聞著怪香的,一點點抿進嘴裏,末了對輕煞煥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這酒還挺好喝的。”
男子淡淡一笑,不說話,隻是偶爾斜眼看她。
酒過三巡天色已晚,輕煞煥橫抱著已經醉了的年北檸朝屋內走去,子桑流年正好出門看見他們二人。
眼神異樣地看著他們二人:“她怎麼了?”
“喝醉了。”
子桑流年看著他們進屋後,斂了斂眸子,袖下的手掌緊握起來。
“我狼族女皇!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小賊,休想肖想我女皇之位!”
喝醉了酒的年北檸搖搖晃晃開始發酒瘋了,她美麗的臉龐染上了紅暈之色,眯著杏眸迷離地看著輕煞煥。
輕煞煥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把玩著手裏的茶杯,眼裏帶著笑意,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的表演。
“年北檸,時候不早該休息了。”
她嘟起殷紅的唇“吧唧”一下親在他臉上:“哦,睡覺,是該休息了。”
輕煞煥閉眼享受她在自己臉上啃,豁然起身,抱起她朝浴桶的方向走去,褪衣,將她扔了進去。
突然掉進水裏的年北檸一個激靈,酒意清醒了幾分。
濕漉漉的頭發貼在她白皙如雪的皮膚上,誘惑十足:“你幹什麼?”
“洗洗好下嘴啊。”
清醒了幾分的年北檸想起自己剛才的輕薄舉動,頓時一張臉更加緋紅:“不行不行,我醉了,頭暈的厲害。”
“無妨,我沒醉就行,遲來的洞房花燭也是時候該補上了。”
說著,輕煞煥伸手將年北檸從浴桶裏摟起來,橫抱到了榻上。
第二天,子桑流年目光從年北檸脖子上的痕跡上別開,說道:“今天皇城裏麵多了一些從宮裏出來的厲害人物,聽說是在找小公主的。”
年北檸:“都這麼幾天了,皇帝現在才發現小公主沒了啊?”
“聽說那個皇貴妃死了以後,皇帝大發雷霆,讓地牢的所有人都陪了葬。”
這個男人指定是有點兒毛病,人在的時候不好好珍惜,人不在了又在這兒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嗬,男人。
這麼想著,年北檸目光暖暖地落在輕煞煥身上,當人,自己的相公可不一樣。
年北檸擔憂道:“他們被抓了!”
輕煞煥:“別急,先看看怎麼回事。”
子桑流年:“這麼多年,人族和獸族一直遵守互不侵犯的規則,最近他們卻屢屢打破這個規則,恐怕假以時日,人族和獸族的一戰在所難免。”
輕煞煥分析大局:“現如今的人族,無論是武器還是靈藥方麵,都遠超我獸世大陸,和人族一戰,敗的一定是我們。”
說白了就是落後唄。
獸族勢力分裂,單一而立,不像人族是統一的勢力,如果能做到秦統一六國這般收複其它種族的話,要對付人類也不是不能。
嗬嗬,不過這種事年北檸也就隻能想想。
鞭打他的人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他朝力絕沉吐了口口水:“還在這兒使蠻勁呢,這個鎖妖圈可是國師大人嘔心瀝血做出來的,專門對付你們這種妖物,說出你們的老巢在哪裏,也好少受點兒罪。”
力絕沉朝他吐了一口血痰:“該死的人族。”
“媽的,你找死!”
他揚起鞭子把力絕沉打得皮開肉綻,似乎想到了什麼,去把司玨拖到了他的麵前。
當著他的麵將包紮斷臂處的布條解開,用力踩在傷口上,痛的女子撕心裂肺地尖叫。
低沉的虎嘯響起:“放了她!你這個畜生放了她!”
“畜牲?嘿嘿。”
司玨無力地癱在地上痛哭,力絕沉紅著眼瘋狂吼叫:“我要殺了你,我殺了你!”
“嘿嘿,這妞長的還不錯,讓老子來享受享受。”
在他欲將魔爪伸向痛哭的女子時,腦袋突然搬家,鮮血汩汩飆出。
地牢內三人闖了進來,年北檸趕緊將衣服給司玨穿上,末了還放了一把火將這個斷頭男的屍體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