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下,某些陰謀家也開始了今日份的分析與猜測。
就比如那一位年紀太大不能摻假逐鹿,兒子今日又神神叨叨眼裏隻有兒媳的王老太爺。
“想不到皇上小小年紀,居然有這等箭術造詣。秉兒,你說我們皇上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又或者說是最近有高人在一旁指點他……”
王老爺子吧啦吧啦了一大堆,是做思索又分析。可偏偏他身後的王秉就像個死人一般,一直沒回應。
一回頭才發現,這個不孝子居然又在看他的媳婦兒……
隻見對方深情的拉著王豔茹的手,那雙眼睛就像長在了對方身上一般,讓一把年紀的王老爺子看了都覺得羞。
而王豔茹呢?
王豔茹此刻的心情也並不美好。
她其實是很討厭與王家人待在一起的,所以每當王家外出活動的時候,她都會主動去找別的夫人小姐閑談。
權當是眼不見心不煩。
可如今倒好,她想走,眼前的王秉卻非要她留。
因為對方竟抓著她不放,就像一塊粘人的牛皮糖讓她防不勝防。
這個人到底怎麼了……
王豔茹覺得她必須得找機會問問她們娘娘。
“王秉,王秉!”
看著自家這神神叨叨宛如中了邪的兒子,王老爺子差點兒沒氣死。
可無論他怎麼嗬斥叫喊,王秉都不怎麼理他,直到王豔茹開口:
“老爺,太爺在叫您呢……”
聞言,王秉這才回頭看向自家老爺子,目光有些不耐的等著。
你還說什麼啊?
快說唄,我還得盯媳婦兒呢。
可他媳婦兒呢?
早就趁著這個機會一溜煙兒的跑了。
太可怕了,王豔茹覺得她與王秉若還是年少夫妻,二人此舉還算得體。可他們人到中年,連女兒都生了兩個了。
所以麵對王秉這詭異的行為,她隻會覺得不適,不會有半點感動和溫暖。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另一邊,白鳳傾與白錦溪也在討論蘇肆的箭術。
白錦溪承認她被驚豔到了,因為她之前也以為皇上是個廢物來著,還因此感慨了好久皇上與貴妃這明顯不對等的絕美愛情。
可如今看來,人皇上也並非一無是處,至少這箭術就足夠碾壓東陵大部分青年才俊了。
“二姐姐,你說皇上這箭術是剛學的,還是已研習多年啊?”
“你覺得呢?”
白鳳傾微笑著反問道。
她就像在為小妹開蒙一般,認真的引導著對方得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答案。
果然,白錦溪立刻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皇上籍籍無名多年,在京中更是唯唯諾諾任人拿捏,所以妹妹以為他是被貴妃娘娘一手提攜,這才有了今日的光彩。”
為所愛之人而改變,並一點點活成配得上對方的樣子……
這一秒,白錦溪覺得她又磕到了。
然鵝與她恰恰相反是,一旁的白鳳傾則悄悄地歎了一口氣。
那等箭術,豈是一日之功?
貴妃與皇上究竟是誰拿捏誰,還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