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及時發現,扶著他詢問,“怎麼了?”
“沒事,可能跑太急了。”肚子一陣一陣的疼,好難受。
陸九抱著對方上了馬車,“走,我帶你去鎮上看看。”
兩人放在了馬車上,看著自己手心袖子上的血跡,她立刻去扒拉對方的後麵的衣擺,擔憂的詢問,“你哪受傷了?”
他們就分開了一小段時間,怎麼就傷的這麼重?
林萌搖搖頭,傻不愣登的看著對方衣袖上的血跡,臉色通紅了起來,“不,不用去鎮上,我沒事。”這是初癸,他終於來初癸了。
“這都流血了,還不用去鎮上,聽話,我馬上帶你去,駕。”別讓她知道是誰傷了她心尖上的人,否則,五馬分屍都是輕的。
馬車跑了起來,林萌紅著臉扯了扯她的衣袖,“妻主,我真的沒事,不用去鎮上,會丟人。”
“丟啥人丟人,命重要還是丟人重要?傻不傻,別擔心,有我在,會沒事的。”傻不愣登的她,以為對方受了很嚴重的傷。
“我這是初……初……初癸。”聲音很小,可陸九還是聽到了,“啥葵?”
林萌看對方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也就喊了一句,“初癸。”
陸九傻眼,馬車也降了速度,初癸是古代叫姨媽的叫法,所以,眼前這個男人是第一次來姨媽?
轉頭看向了把腦袋埋的低低的小相公,“家…家裏啥都沒有,去鎮上準備點。”
林萌搖頭,“我以前有備著,隻是一直沒來,這次正好能用。”
別人都是十三四歲就來了,他卻快十六了才來,他一度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病,現在好了,來了癸水,就說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陸九點點頭,在分叉路口的時候,調了一下馬頭,速度也盡量放低,不讓車太過顛簸。
到了竹屋的時候,就看到了木嘉在忙活,她讓林萌在車裏,她去找那東西,可找了一圈,她也認不出哪個是。
索性,把昨天晚上帶出來的東西都拿到了馬車上,還小聲的對車裏的人說:“我沒找到,就都給你拿過來了,我給你守著門。”
林萌明著臉點頭,現在也隻能在車上解決這個問題,畢竟主竹屋那裏不封閉,他在上麵做這種事,會讓人看見。
等到對方把衣服褲子都換了以後,陸九就拿著衣服去了河邊,給他洗幹淨上麵的血跡,她身上那件也脫了下來,一起洗。
洗好之後就掛在竹子上,吩咐了木嘉讓她先忙之後又拿著刀去分竹條,得把竹屋分開才行。
陸九了不久,老七嬸那邊就送來了最後兩百個竹節,找陸九拿了錢,她就離去,陸九的竹子分好了,就開始編製。
手速那叫一個快,一張六尺長(兩米長),九尺(三米)高的竹網就這麼做好了,她將竹網豎了起來,用竹子固定住就成了一個隔開的小房間。
太陽落山了,木嘉也做完了手裏的活,她給了木嘉五兩銀子,再讓對方帶著幾個竹節坐馬車回家,並告訴對方,明天去陶林家把人接來就行。
木嘉感激的坐上了馬車,道別了陸九,往村裏走去,心裏卻在雀躍,她竟然能坐著馬車回家,家人要是看到了,不得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