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瑩瑩把王東良支了出來,然後對趙飛燕說:“你看我們這當家的,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往咱們這個廠子到跑勤了。”
趙飛燕聽了嫣然一笑。
“我說瑩瑩姐姐,他那工地兒不是放了假了嗎?
你說他不在咱們這兒來,他又往哪兒去呢?
他現在這麼有錢了,如果他到外邊鬼混去的話,那你不就更不放心了麼。”
陳瑩瑩聽了嫣然一笑。
“嗯,你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不過他這個人比較老實,他是不會做那樣的事兒的。”
趙飛燕聽了望著陳瑩瑩狡黠的一笑。
“我說瑩瑩姐姐,這話兒你可不能說的太死了,人都是會改變的。
莫非你連這都不知道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
“我說飛燕呀!剛才你那話或許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也不見得是絕對的。
就拿我們家良子來說吧!他現在能說是沒有錢嗎?
可他依然保持著樸素的作風,每天吃住都在工地兒上,難道說我長的不漂亮嗎?
可是他對我從來沒有動過什麼歪心思,我也感覺出來了,說實在的,他對我也是非常喜愛的。
你給我說說,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趙飛燕聽了一愣神。
“這個事兒我還真說不準,莫非這能成大氣候的人,他們想事情跟一般的人想的事情不一樣嗎?
哎,我說瑩瑩姐姐,我這個未來的姐夫,他是不是有什麼生理缺陷呀?”
陳瑩瑩一聽就不高興了。
“我說飛燕,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當家的呢!
如果沒有一點根據胡說八道的話,幹脆這話兒你就別說了。”
趙飛燕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兒有點兒說走了嘴了,連忙也捂上了嘴巴不再吱聲兒了。
王東良往車間裏轉了個彎兒又回來了。
“工人們正在拚命幹活兒呢,工廠裏一切正常,照這樣生產下去的話,今年咱們的收入一定又不少呀。”
王東良坐在桌子旁邊剛要歇一會兒,突然他的電話鈴聲響了。
“喂,我說李叔,我等你電話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那個事兒你辦的怎麼樣了呀?”
“唉,你就別提了,我把咱們簽的那份合同拿給了我們廠長看了以後,我們的廠長十分地生氣,他把我狠狠的罵了一頓,他罵我不會辦事兒。
不過,這合同已經簽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陣子他的確是挺忙的,他也沒有時間顧得著這個事兒。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他還是被迫給簽了字了。
他也知道,我這個基建科長是有這份權利的,如果我一點權力沒有的話,那還要我這個基建科長幹什麼呢?
不管怎麼說吧,隻要他把這個合同給簽了,那咱們這份合同就可以生效了。”
王東良一聽可樂壞了。
“我說李叔,我就是擔心那廠長他不簽字呢,既然他把字已經簽了,那我就恭喜你發財了。”
李科長聽了哈哈大笑。
“唉,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呀!為了得到這筆資金,我這次耍了一個不要臉呀。
不過,有這筆資金的話,我的後半生恐怕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我說王老板,下來咱們商量商量,你們什麼時候入場呢?”
王東良聽了咧嘴一笑。
“入場還不容易嗎?趕明天早晨咱們倆就見見麵兒,我先過去看看場地吧!
看過了場地以後,我就可以安排進場了。”
“嗯,那就行,進了場以後,你們就可以開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