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萌萌地吐了吐紅嫩的小舌頭,那煞是可愛的表情惹的宋玲娟不禁伸出冬日受凍的紅酥手在她黑黑細發上摩挲,如若一名家長對自己疼愛的孩子般憐惜。
小蝶醒了型醒翹鼻一雙靈動的眼睛不滿抱怨道:“小姐,不能摸頭的,摸頭容易長不高的。”
宋玲娟也不知這小丫頭從哪裏聽來的亂七八糟的胡話,她紅酥手兩人頭間坐了個幾度下滑手勢道:“臭丫頭,瞎胡咧咧,你不是長的挺好,在往上長長就比小姐我長的還高了。”
小蝶眼神可憐兮兮露出無語神情,惹得在一旁觀看眾人會心一笑。
眾人笑談時,三名靚麗的侍女快速地將籌碼清點累成三堆小山堆放在三塊二尺多托盤上,小福剁著小碎步走道宋玲娟麵前稟報了數目,宋玲娟確認數目無誤吩咐三人去兌換,三人得了命令就端起托盤搖曳細柳身姿優美地往櫃台上走,辦完事情小福一個回道宋玲娟麵前將一張金色遞上道:“小姐,你的錢都在這張金卡上,一共是七億一千六百六十五萬。”
宋玲娟接過金卡點頭道:“小福,幫我通知你們管事吧,勞煩他護送一程。”
小福作揖準備去通知管事,那名長衫管事已經安排好事情迎麵趕上來了,管事爽朗地笑道:“幾位是要走,剛好老夫現在得閑,那就走吧。”
宋玲娟幾人自然知道是管事客套,事情肯定是自己等人隨著侍女前腳走,他後腳就喚人頂替了他手上的事情。眾人行禮道:“有勞管事了。”
長衫管事淡淡笑了笑道:“別客套了,走吧。
雖說好心的長衫管事說不用客套,但眾人還是不敢失了禮數做了個請手勢。出了眾樂賭坊,大雪還在大朵大朵地飄,像極南方幾個郡春雨無休無止。大雪紛飛,眾人腳踩在白雪上發出清脆的吱吱聲,一邊走一邊閑聊,眾人知道了管事名叫李元,看似中年其實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隻是修為高深維護著容顏,至於聊到眾樂賭坊的東家,李元管事好像對此諱莫如深打著哈哈撇過,眾人也是識趣沒有繼續深究,畢竟也不敢看人好說話就得寸進尺。
走著走著,經過一處僻靜地長街李元管事突然眉間一皺一步輕移至眾人前麵,止住眾人腳步道:“丹武王,一會我擋住來人你們先走,切不可戀戰。”
木靈玉清白潔的眉間也是皺成川字,她問道:“難道真有吃了熊心豹子膽,要打劫幾億銀錢?”
李元還沒回話,空中飄蕩出一個公鴨嗓子怪笑聲,那笑聲難聽如沙石磨玉鐵般炸耳,不忍一聞。隨後便看見四道人影出現在高樓屋頂,四人陰鬱眼神宛若猛獸般環視眾人。
前頭左側是名老者,頭大如拳,小眼睛,背陀如龜,手摻著一根六尺不到木杖,人稱龜陀子;右側前頭是胖子,肥頭大耳,肚挺腰圓,手中拿一把
背寬刃利殺豬刀,人稱朱屠夫;後頭左側是名壯漢,頭大如球,虎背熊腰,兩條粗壯手臂宛如蟒蛇自然垂下,皮膚黝黑如碳人稱黑熊;最後一名尖嘴猴腮,一雙細眼滴溜溜打轉,宛若人精,人稱細鼠。
李元冷哼道:“我道誰這麼膽大妄為,原來是寒山四獸,怎麼往日躲躲藏藏躲避赤炎尊者,今日怎地狂妄來襲殺寒山武校弟子?”
細鼠怪笑兩聲道:“李管事誤會了,你借我們四人十二個膽也不敢殺寒山武校弟子,我等隻不過想向哪位姑娘討要一個小物件罷了。若是有得罪之處,還請李管事海涵。”
李元冷笑道:“哦,那若是不海涵呢?難道你們還要強搶不成。”
朱屠夫臉上抖動贅肉狂妄道:“老鼠,我就說講禮他們不一定領情,李管事在寒山郡城是有頭有臉的人,不動手他願意低頭將東西主動送給你,要我我也不願意。龜老頭、黑熊,你們覺得呢?”
龜駝子點頭道:“老鼠,先禮後兵,既然他們不接受好意,那就動手吧。這裏畢竟離寒山武校很近,要是被人發現,我們就算想跑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