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二叔放下手裏的酒杯,長歎了一聲這才說起了他的煩心事。
二叔的煩心事,就是他兒子搞對象的事,二叔一家也是從小梅老家那邊遷過來的,在西郊這邊也住了十來年了,兒子逐漸地長大後,二叔提早為他買好了一間大平房,就是為了給兒子娶媳婦用,哪成想在市區打工的兒子,相中了一個城裏的姑娘,人家也沒啥別的要求,就是提出在市區買一套樓房就行,哪怕舊一點、小一點都沒關係,是市區裏的樓房就行,隻要有樓房就答應嫁到他們家來。
二叔的兒子格外中意這個姑娘,想要父母出錢在市區買套樓房,他好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可s市是大都市,市區裏樓房的價格可不便宜,可憐天下父母心,二叔想到的最後的辦法是,將自己和給兒子提前準備好的平房都賣了,他帶著二嬸回農村老家去,可二合一還不一定能夠,差的錢朝親戚借點,實在不行就去銀行貸款好了。眼下棘手的是,西郊這邊大片的平房有的是,二叔想賣掉手裏的兩間平房不太容易,關鍵是真心的沒人買呀,即便有人想買也會往下壓價的,根本就賣不上價。
“哎!心裏有事幹活時就走神兒了,這不一不小心就把老腰給扭了嘛,行了,不提了,今兒應該高興才對,來小夥子你治好了我的老腰,我跟你喝一個,謝謝啦!”二叔舉起了白酒杯,與我的酒杯輕碰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大口,那意思是說千恩萬謝都在酒裏了,俺可不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立馬陪著二叔幹了杯中的啤酒。
抹了把嘴角溢出的淡黃色酒液,俺這心裏呀仿佛是開了一扇窗,二叔的煩心事不提哪行呀,你說這不巧了嘛,二叔要賣平房,而且一賣就是兩間,我來這是幹啥來了,不就是收地來了嘛,這就好比饑渴難耐的色坯,剛好遇上旱的要死的少婦,媽的!不對,老子不是色坯,二叔一臉的胡茬也跟少婦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還是說我剛要睡覺,二叔就把枕頭遞過來了,這樣說很正派。
我一抬眼就瞅見了,藤憨逼正雙眼盡是小星星的望著我呢,那意思是說你這隻瞎貓還真碰上死耗子了,笑嗬嗬的我衝著二叔開口道:“二叔咱爺倆能碰上純屬巧合,也算是緣分吧,實不相瞞我今天來西郊這邊就是想買平房的,可不是我想買,我一學生可買不起,我是替一好大哥跑腿兒的,我大哥說想在西郊這塊兒,就你們家方圓這片兒買幾間院子大點的平房,說是想改造幾個倉庫,做庫房囤貨用,嘿嘿!你說這不巧了嘛。”我這合理的解釋張嘴就來,至於實話誰說誰不傻逼嗎?小梅的二叔跟我啥關係都沒有,就連小梅也是昨天剛認識的,還是再那種地方認識的,談啥交情那不扯呢嗎?我先得把自己摘出來,事先說明俺隻是個穿針引線的,這買賣成與不成我可說的不算,這樣一來議價權就握在我手裏了。
二叔聽我這麼說果然來了興趣,。
“真的呀?你後麵的大哥真的能買我的平房嗎?”
“我去!你這小身份整的挺魔幻呀?就剛剛還是大有作為的好學生呢?這會兒後麵又站著大哥了,這不還是跑地麵兒的小流氓嘛。”快人快語的小雪直言吐槽道。
“嘿嘿!美女上學歸上學,不耽誤我出來混點小錢兒花呀,即便在學校裏不還有勤工儉學呢嗎,你都不知道,現如今上個學花銷可大了,泡個妞呀、喝個酒呀啥的老他媽廢錢了。”我笑著應對道。
“嗬嗬!我是真心想賣房的,要不你讓你哥來看看,談談價呀?”二叔提議道。
“嘿嘿!我哥做買賣的,平時可忙了,看房這一塊兒我就負責了,價格嘛按著市場價來唄,買賣的雙方誰也別虧著就行。”我豪邁的 大包大攬道。
“嗬嗬!小夥子你真能做的了主嗎?”二叔看我年紀小,還是對我不是很放心。
“隻要價格沒問題,我大哥那錢就沒問題,先交定金在過戶,過完戶房錢兩清,我全程都跟你對接。”二叔聽我說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的,方才相信了幾分。
“那啥時候能定下來這事呀?”二叔挺急切的問道。
“你這房子我不就在這呢嗎,一會兒我看一圈兒,另外那套平房,你這腰剛好點不宜多動,明天你讓二嬸領我過去掃一圈就行,之後咱爺倆嘮嘮價,隻要咱倆都合適我就給我大哥打電話,過戶付款隨時都可以看你了。”我略一思忖說出了自己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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