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令人心疼的小模樣,一看就是有幾天沒有休息了。
廖克的眼神,不自覺的打量著欒南的小身體,為何會爆發出無窮無盡的能量。
而他剛剛從國內來,還聽說有女孩被男人甩就要死要活。
欒南沒有,她是用自己的行為,在告訴全世界,蔚梁農跟卜半覓那一對狗男女,是賤人,是壞人,是犯罪嫌疑人。
想到這兒,廖克噗嗤一聲笑出來,真想一輩子都看著欒南,在她每天早上睡醒的時候,就這麼把她擁在懷裏,時間長點,再長點,最好是永遠。
在廖克發呆的時候,手機又響了,這次雖然是靜音,但是屏幕太亮,真擔心照在欒南嬌嫩的小臉蛋上。
廖克馬上接了起來,極小的音量說著,“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霍肖何,卻是個天生的大嗓門,再加上他此刻興奮的扯著嗓門,廖克的耳膜都要被他給震透了。
“廖少爺,那娘們,不,欒南的孩子找到了。你現在要過來嗎?”
找到了?
欒南立馬把腦袋豎起來,她好像聽到了什麼消息,是在做夢?
剛才夢到了浦濤的身體好了,孩子也找到了。
可是,醒來之後,手術室外麵的燈光,還在亮起,手術沒有結束,醫生全都沒出來,欒南想要打聽個護士小姐,都沒見人影。
看來,真的是夢。
“欒南,我先出去一下。”
廖克沒有告訴欒南,孩子找到的事兒,他不想要欒南過去,因為聽霍肖何的語氣,孩子是找到了,卻沒說生死狀況。
對於霍肖何來說,隻要找到了,就算完成任務了,他對於欒南沒有任何好印象,總是認為欒南打從內心耍廖克,所以,當然就不關心孩子的死活。
如果,一旦孩子出了什麼事兒,被整懷孕著的欒南看到,後果不堪想象。
“廖克,對不起呀。”
欒南準備離開醫院的腳步,頓了頓,他轉過身來,給欒南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你已經說了,不用再說了。”
“我?說過?我怎麼不記得呀。”
“欒南,每個人都有想要守護的人,而我最想要守護的,就是你。”
欒南皺了皺眉頭,覺得廖克突然講這些很奇怪,但是,沒等多問,廖克穿著長款大衣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欒南的視線裏。
“廖少爺,你自己過來的啊?你不是去找欒南了?”
欒南沒有來,霍肖何很驚訝,這畢竟是她的孩子,廖克自己過來,算是怎麼回事。
“孩子在哪兒?”
廖克看出霍肖何的顧慮,沒有回答他的疑問,而是尋找著孩子的下落。
“在那邊啊。”
霍肖何指了指不遠處,一個假山的後麵。
那裏已經被鋪滿了一層厚厚的雪,很難想象,這麼冷的天,孩子會在冰天雪地裏。
廖克正準備過去的時候,被廖克一把抓住。
“廖少爺,你小心點,你知道除了孩子,還有誰啊?蔚梁農那小子,那個通緝犯,他在。”
蔚梁農這個名字,已經出現廖克耳朵裏千遍萬遍,他卻從未見過他的真人。
今天,正好見識見識,究竟欒南曾經愛了9年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別過來。”
蔚梁農聽到了踩在雪地裏的腳步聲,把孩子從右側腋窩,夾到了左側腋窩。
對待孩子,蔚梁農如同對待一個東西似的隨意。
孩子的腳,不小心碰到了假山的邊緣,痛的嗷嗷大哭,聽的廖克特別揪心。
若不是孩子哭,他差點忘了,假山後的蔚梁農除了是欒南愛過九年的男人,也是狠狠拋棄欒南的男人。
“你出來。都是男人,有什麼話我們見麵聊,你跑不了的,警察都在找你。”
蔚梁農哼了哼鼻子,廖克算什麼東西,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罷了。
他的出身好,他能了解自己的想法嗎?
因為從小生長環境好,眾人捧月,當然理解不了蔚梁農,曾經為了成為大學法律係草,用了多少年的努力。
結果,他就算司法考試考了全市第一,還是在律所被忽視,尤其他的導師,霍肖何總是嫌棄他這兒,嫌棄他那兒。
那時候,他就發誓,一定要改變自己的生活,不論用何種方式。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把這孩子給掐死,反正我也活不了,全是被欒南給逼的。”
孩子的哭聲果然更大了,身子被放到了假山的最高點,隻要蔚梁農稍微一動,還在就會掉下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