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慢慢地,杜樂才發現,這個小角落,竟然與會場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杜樂身在其中,才看出會場裏的其他商界精英,社會名流們,似乎都在有意無意地,避開這個角落,甚至還隔開一定的距離。
杜樂對這個現象,覺得很是奇怪。在那些看向這個小角落的其他賓客,眼中流露出的,並不是厭惡,也不是懼怕,反而是深深的敬畏,甚至還有一絲絲的羨慕。
杜樂當下明白,很明顯,在這個角落裏的人,應該就是屬於在福永市商界裏,處於頂端地位的巨鱷。不然,李澤也不會特意向自己介紹這些人。
李澤將杜樂的名號介紹給這五人後,就沒有再刻意將話題停留在杜樂身上。而杜樂也沒有主動說話,而是安靜地,像個旁觀者一般,聽他們之間的交流。
在這個角落裏,雖然杜樂的身份不低,但是年紀卻是最輕,杜樂很有自知之明,他也不想別人覺得自己是個浮躁的人。
可是,反而因為杜樂一直沒有積極發言,或者附和眾人的對話,隻是安靜地坐在一旁,慢慢地,讓趙老板還真的以為杜樂是李澤的一名晚輩,或者刻意栽培的人,並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出眾人才。
“杜老板,你做什麼生意?”趙老板在幾輪話題過後,才隨意地向杜樂問道。
杜樂卻是謙虛地笑了笑,答道:“都是一些小生意,不敢在各位長輩麵前班門弄斧。”
趙老板聞言,臉上的笑容似乎深厚了幾分,繼續問道:“有沒有機會,我們一起合作?”趙老板的話聽起來甚是客氣,也似乎在給杜樂戴高帽,其實卻是在試圖探究杜樂的底細。
杜樂想了想,笑道:“趙老板客氣了,我這人比較懶,也沒什麼上進心,不好浪費趙老板貴人時間。”
趙老板聞言,心中倒是有些不滿。他不知道杜樂的身份,見杜樂年輕,便自以為是地認為,他能向杜樂提出合作意向,是在抬舉杜樂,給他發展的機會。卻沒想,杜樂竟然還這麼不識抬舉。
李澤正坐在一旁,專注地和另外幾個人,聊著股票市場的起落和動向,並沒有注意到,杜樂和趙老板之間的交流。
“杜老板,你主要經營什麼樣的商品?說出來,我們也好獲得一兩個優惠價。”趙老板似乎沒準備輕易放過杜樂,又一次說道。
杜樂見對方此般的鍥而不舍,便輕鬆地笑道:“既然趙老板盛意拳拳,在下先行感激了。如果趙老板你想要購買軍火的話,而且貨物價格是超過五百萬美元的,我當然會以私人優惠價,贈送你十二枚導彈頭。”
趙老板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當下驚訝地再度看看杜樂,一時間卻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於是便轉而對李澤說道:“李澤,這位杜老板,經營的是軍火生意?”
李澤這才注意到二人的交流。聽見趙老板的話,李澤微微一笑,卻也像是在說一件普通小事一般,輕描淡寫地說道:“杜樂產業中,確實有一間軍火工廠。”
趙老板頓時一驚,嘴巴張大,說不出話來。
其餘的人,盡管不知道杜樂和趙老板之間說過什麼,但一聽見這句話,也無一不被其震懾到。
李澤笑了笑,說道:“今天把大家找過來,聚集在一起,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大家幫忙。”
杜樂聞言,率先問道:“李叔,有什麼事情我能幫上忙的?”
李澤答道:“小樂,謝謝你。”頓了頓,繼續說道:“大家應該都關注到最近的國際金融市場的波動吧。”
在一旁的楷老板聽見李澤提起這個,便首先接話:“估計,大家應該都有收到相關的消息了。M國、Y國和F國政府,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都紛紛大規模擴軍。導致整個金融市場也受到很大影響。除了與軍工業有關的股票外,其餘的全部都大幅度上漲。與之相反的,可能會受到戰爭影響的,比如房地產等則再次嚴重貶值。目前,各行各業的股票都是大起大落,各國指數更是出現降到低點的情況......我們華國還好一些,有政府在頂,要不然,肯定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李澤接著說道:“對於我們而言,這是一次危機,也是一次機遇。”
趙老板聞言,問道:“李澤,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聽一聽。”
“我想要在歐美期貨市場裏,賺一些錢。”李澤答道。
在座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問道:“我們要怎麼做?”
“我需要資金支援。”李澤說道,“我可以拿出一百億美元,希望你們能幫一幫,湊個兩百億美元,先在M國炒一炒農產品期貨,然後再轉到去Y國炒金屬原料期貨。”
杜樂簡單地聽了聽李澤的計劃,問道:“李叔,這樣的風險是不是太大了?”杜樂沒玩過期貨,卻知道期貨市場裏,賭性遠遠超過股票市場,風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