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耀沒想到這毫不認識的兩人會對自己來這一下,頓時隻覺頭昏腦漲,惡心想吐。就這樣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羅耀就直接摔倒在地上,手上的手機也飛到一旁。
另外一名青年,在同伴的迅猛攻擊後也沒有閑著,馬上使用擒拿手控製住羅耀,迅速地把毫無反擊之力的羅耀麵朝地麵地壓著,然後將其雙手反扣在其背後,接著拿出手銬,扣住羅耀的雙手。然後,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把羅耀從地麵拎起來,邊拖拉著他,便走向停在對麵的座駕。
整個過程並不是沒有人看見,校門口的保安在羅耀被打倒在地的時候,就想要上前來攔住這兩名男青年的舉動,保護羅耀。
但是,擊打羅耀的那名青年,露出凶狠的神色,揚了揚羅耀手上的手銬,直視了校門保安一眼。學校保安見狀,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因為能夠擁有手銬的人,一般是警察。保安當下就有所顧忌,因為他不知道他們學校的學生是犯了什麼事,竟然會惹到警察。所以,他們遲疑了。
可就在他們遲疑的這短短幾分鍾裏,這兩名男青年就在正好路過的其他幾個學生和這幾名保安的注視下,把羅耀拎著走了。
但不管是不是警察來抓人,學校的保安不能插手,但職責所在,也不能完全漠視。所以,校門保安室的保安,馬上打通內線通知了校方。其中一名保安,在這兩名男青年帶走了羅耀後,才敢撿起羅耀被打一時不慎跌落在校門一旁的手機。
很快,羅耀被拖上了汽車。而後汽車就迅速地揚長而去。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捉我?”羅耀被人壓在後座。過了一會,他才慢慢地從頭部受到重擊的迷糊狀態中恢複過來。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便馬上出口質問抓他的這兩人。
可是,他的問話完全得不到回應。這兩人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雖然他的雙手被銬住了,但是羅耀並不認為,這兩個人會是警察。因為他知道,警察根本沒有必要,駕駛一輛外交部車牌的汽車出來辦案,更不可能,一句話也不說,就抓了他。
羅耀內心十分憤怒,但是在別人的汽車上,他不敢激怒綁架他的人。羅耀忍住怒氣,繼續說道:“確定你們沒有抓錯人?我的名字叫羅耀,我的伯伯是首都市警察局的副局長之一羅華......”
然而,任憑羅耀百般說辭,或是語含威脅,或是哀求,這兩名青年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任由羅耀自個兒在那唱獨角戲。
最後,羅耀放棄了。他把目光轉向車外,他想要知道,這些人,想要把他帶到哪裏去。而且,羅耀不是沒有希望逃離,他身上還有一部手機。隻要給他機會,他就可以向外界求救。
汽車一直在行駛,慢慢地開出了首都市區,向郊區行去。
但是,出乎羅耀的意料之外。到達郊區後,對方似乎沒有目的地一樣,在到處轉圈圈。
杜樂乘坐出租車,用了四十分鍾的時間,才回到國賓館。剛剛進國賓館接待大廳,杜樂就收到了信息。他的兩名下屬,告訴杜樂,他們抓住了羅耀。
杜樂見狀嘴角輕輕一揚,但馬上又恢複了平靜。因為,他的麵前,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名身穿西裝的華國人。
他們迅速地拿出證件,向杜樂表明了他們的身份。他們竟然是華國首都市情報局的工作人員。杜樂也是這會才知道,他們是被安排在暗處保護杜樂的,說白了也就是華國情報局的特工。
他們一直跟著杜樂,對杜樂的動向自然是一清二楚。而且,正是因為他們得到了消息,杜樂的下屬綁架了一名華國人,他們現身,就是來警告杜樂的。
“杜先生,我希望你不要衝動,做出任何破壞兩國和平友好關係的事情。”情報局的女工作人員噓噓勸導道。
杜樂微微一笑,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是在為你弟弟報仇。”情報局的男工作人員刻意壓低聲音,但語氣卻絲毫不客氣。
“請問,你的意思是,你們知道我的弟弟有仇要報是嗎?”杜樂聞言不悅,收斂笑容,嚴肅地出言諷刺他們的明知卻不管。
“這裏是華國,你既然身處在華國的國土上,就要遵守華國的法律!”情報局工作人員似乎被杜樂的態度激怒了,但礙於現場在國賓館的接待大廳,也不得有所輕舉妄動,便繼續對杜樂說道:“把人交給我們,我們會替你安排,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
“那麼,請明確告訴我,他會受到什麼樣的製裁?”杜樂問道。
“故意傷人,最高可判罰三年刑期。並且,他還可以賠償醫療費。”女工作員說道。
“我不需要醫療費。”杜樂冷冷說道。
“你不要挑戰我們的底線。”男工作員似乎最沒耐性。
杜樂聞言,笑了,他拿出手機,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說,那告訴我,你們的人在哪裏,我讓我手下把人交給你們。”
“很好,杜先生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名犯罪分子的。”女情報人員很是公式化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