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森三在警察局的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裏,心裏仿佛經曆數年。
小田森三,想起審訊他的警察,在釋放之前,對他的威脅。他心裏充斥著仇恨。
因為是嫌疑犯,所以小田森三不能離開R國,更不能離開愛之市。不僅如此,警察局有權利,要求他隨時配合調查。
帶著盜竊的罪名,小田森三很冤屈。
小田森三走出警察局,有一種想要死的衝動。
小田森三是一名嚴於律己的科學家,他不能接受這樣的指控。
沒想,更大的打擊,接踵而來。
警察剛剛還給他的手機鈴響。
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打了進來。
小田森三心中有幾分慌亂,更有幾分彷徨地把手機聽筒,放在耳邊。
小田森三穩穩地站在警察局門口不遠處,靜靜地聽著手機裏的聲音。
“森三,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盜竊研究所,這種事情,你都能做得出來。你真是一個賊!因為你,導致公司損失慘重,董事會決定開除你!”
一個得意的聲音,通過手機的無線網絡,衝入小田森三的耳中,非常地刺耳。
奇怪的是,小田森三一點也不想反駁,隻是淡淡留了一句話,說道:“你獲得了榮譽,我失去了名聲。誰是賊,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小田森三說完,拆開手機,把電池取出來,塞進口袋裏,他懶得再聽見一個令他痛恨的聲音。
小田森三的美好生活,一夜之間,完全改變了。他不再是一名令人羨慕的三菱重工研究工程師,更不會是一名受人尊敬的科學家。
悲痛、仇恨、恥辱等各種負麵情緒,交織在一起。
小田森三很想要毀滅什麼。他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他甚至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小田森三很難受,他很看重自己的名聲。
多年的努力,一朝破滅。
小田森三想過抗爭,可是在審訊室裏,他明白了普通人的無奈。
小田森三在路上一步一步地走著,一輛出租車都沒有攔。思緒不能停止,腦袋混亂。
小田森三的身後,有兩名特工在跟蹤監視。他們開著汽車,緩緩地跟在小田森三。
汽車裏的兩名R國特工,互相地看了看。
每一名特工,都會學一些心理方麵的知識。
他們知道,小田森三絕對遭受了巨大的挫折。但是,他們不會同情小田森三。
他們隻是擔心,小田森三這樣的狀態,能不能安全到家。如果半路出車禍,會不會線索就斷了,導致上杉組長的氣惱。
杜樂傳送,到達愛之市的酒館旁公共廁所內。
廁所裏,沒有人。
因為曾經在愛之市警察和R國特工麵前露過麵,杜樂不得不在廁所的鏡子前,對自己的外貌和身材,作出某些細微的改變。讓自己的形象,作出大改變。
再換上一套大眾化的西裝衣褲和一個公文包,杜樂變身一名普通的R國上班族。
杜樂從容地走在愛之市的街道上,時不時在一些商店內,購買一些物品。杜樂沒有急著去小田森三的家,他想著該如何去救小田森三。
杜樂可以強行闖入愛之市的警察局,警察局的警察,肯定無法攔截。但是杜樂並不知道小田森三關押的位置,同時也不能保證,救出小田森三,他會不會和自己一起出國。
杜樂最終目的,是要小田森三去島國。
但是,在R國,杜樂沒有靈活的消息渠道,注定隻能單打獨鬥。
除非,自己能製造更大的混亂,對R國愛之市警察造成威脅,甚至威脅R國政府。杜樂心想道。隻要自己的手上的籌碼夠大,R國政府肯定會答應自己某些無理的要求。
杜樂又想,R國政府,不是說自己是恐怖分子嗎?自己幹脆好好當一名恐怖分子算了。當了恐怖分子,就要專業一點,不能整天破壞。恐怖分子最大的特征,是以恐怖的破壞行為,威脅政府,向政府進行某種訴求。
杜樂的思想有了方向,自然就有相應的辦法。他擁有軍火工廠,擁有各種各樣的威力不小的武器,並不缺乏製造恐怖的手段。
當下,杜樂為了部署,馬上再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到達愛之市市內的一處倉庫區。
在愛之市某倉庫區,杜樂用了三萬美元的現金,分別租了兩間不同位置的私人倉庫一個月的使用時間。
杜樂租用倉庫的目的,非常險惡。
杜樂在兩個倉庫內,各自部署了兩套導彈發射架及兩枚導彈,並且把他們設置成待發的狀態。
除此之外,杜樂還在導彈發射架上麵,安裝了炸藥。
並且,杜樂還讓建築機器人,在倉庫的屋頂,做手腳。當杜樂需要發射導彈的時候,可以立即拆開屋頂。
杜樂不僅可以通過衛星遠距離遙控導彈發射架,發射導彈,還能夠精確製導。隻要預先設置攻擊目標,就可以了。
發射導彈之後,杜樂再通過衛星發送信號,引爆發射架上的炸藥,炸毀導彈發射架。
這樣就算R國政府,未來可能會發現導彈出處是島國,也沒有證據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