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這一次交易的華國政府代表曹廣。歡迎島國的朋友!交易地點,就在海軍基地裏麵的港口碼頭。”華國官員微笑說道。他一眼就看出,在這群島國官兵中間,杜樂是領頭的負責人。
曹廣看見基地大門裏,自己華國一方的海軍官兵,仍然緊張地戒備著,安慰說道:“陳司令,讓我們迎接島國的朋友進入基地吧。”
“人可以進入。”華國海軍陳司令拒絕說道,“但是島國的朋友,這是華國海軍基地。我希望能夠卸掉武器,才能進入。”
杜樂笑了笑,看著曹廣,繼續說道:“這次交易,本來就事關重大,我們不能不慎重,也不能沒有防備。如果你們堅持的話,交易暫時中止,下一次換一個港口。
我們希望在我們收貨的時候,暫時華國軍方把軍港碼頭交易地點的管理權交給我們,方便我們使用保密渠道運輸貨物。”
華國海軍基地的陳司令,一臉不滿地嘀咕說道:“在華國的領土上,難道我們還要回避嗎?”
“如果華國能夠把貨物,直接送到島國,我們也就不用自己來收貨。”杜樂淡淡說道。
華國海軍司令,頓時無語。
杜樂的話有些得理不饒人的意味。
其實,在華國國內交易,還是杜樂主動提出來的建議。
但是,華國政府和軍方的代表,聽了杜樂的話,感覺有些難受。
華國方麵同意島國到華國國內交易,一方麵就是不想過分刺激M國海軍,不想引起兩國的矛盾,另一方麵也是對島國方麵自信的運輸方式,感到好奇。
不管怎麼說,華國軍方確實有轉嫁壓力的地方。
曹廣不能不站出來打圓場,笑道:“其實我們是友邦,雙方各自退一步。我們不要求貴國官兵一定要卸下武器,但是你們進入基地,到達軍港碼頭之前,都要受到我們華國軍方的監控。這也是為了避免雙方誤會,保證我們華國軍港的安全。”
杜樂也不是一個喜歡計較的人,點點頭說道:“可以,我們隻是來交易的。我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交易過程中,我方接收貨物時,不能有一名華國人在旁。
我們不希望貨物還沒有運回國,就發生暴露的事件。”
杜樂的話,言外之意,就是不完全相信華國的人。
盡管杜樂的話比較難聽,但是曹廣沒有再說什麼。
人家想要保密,秘密把東西運回國,自己如果不識相,非得探究,出了事,那就得負責。
陳司令站在一旁,讓士兵打開基地大門。
杜樂命令島國官兵,再次上大巴車。
大巴車啟動,跟在一輛華國軍車後麵,緩緩進入華國海軍基地,駛向港口碼頭。
三輛大巴車行駛十五分鍾後,才到達軍港碼頭。
車輛還沒有停穩,杜樂就看見了碼頭邊上的島國輪船,輪船正停泊在港口裏。
汽車停穩,杜樂隨意點了三名島國士兵,先和他一起下車,剩下的官兵暫時留在汽車裏。
曹廣和華國軍方代表陳司令,也跟了過來,站在大巴車外,等待杜樂他們。
曹廣看到杜樂下車,走過來問道:“杜先生,島國的貨在哪裏?”
杜樂沒有驚訝,曹廣想要知道他的身份很容易。
“不要著急,貨已經運到,我們要到島國輪船上麵。”
曹廣和陳司令互相看了看,同意了杜樂的要求。
杜樂一聲令下,一百零一名島國官兵,下車,列隊站好。
曹廣趁著島國官兵列隊的空隙,問道:“杜先生,作為一名華國人,你是怎麼成為夏裏夫總統的顧問?”
杜樂笑了笑,反問道:“華國人,不能擔任外國總統的顧問?”
曹廣也笑了,沒有在說話。
島國官兵列隊完畢,杜樂請華國代表稍候,他帶著官兵,登上了島國的貨運輪船。
登上島國的輪船,杜樂馬上讓士兵接管輪船的控製權,守住輪船進出口,監管輪船。
杜樂讓人找來貨運輪船船長,讓他召集把船上的工作人員,船上所有人員要集中在某個艙內,不得外出。同時,杜樂讓幾名島國士兵守住艙門,防止他們出來。
接著,杜樂又命令士兵,守住輪船上的貨物倉儲間的出入口。嚴密把守,沒有杜樂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進入。
島國來的貨運輪船是一艘中型貨運輪船,貨艙的空間足以裝載千枚導彈及相關設備。
杜樂把要給華國的導彈,從空間裏拿出來,然後放在船上貨艙裏。
如果船外的人注意的話,就會發現輪船的吃水,突然之間,增大了不少。輪船的重量是在一瞬間增加的。
杜樂把導彈平衡排列地擺放在貨艙內,擺好後才走出貨艙。大約十分鍾後,杜樂讓士兵通知輪船外華國代表,讓他們安排人員設備,從船上運下導彈。
曹廣接到島國士兵的通知,大吃一驚,浮想聯翩。
因為這艘島國輪船剛剛進入軍港的時候,他們曾經派人上船做過簡單的檢查,並沒有發現輪船上麵有大批的導彈。
特別是軍方代表的陳司令,覺得杜樂是在誆騙他們
事實勝於雄辯。
當曹廣和陳司令帶著華國官兵上船,看見滿滿一個貨艙的導彈,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