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校長辦公室離開的亞力克西斯以為自己應該是憤怒的,但出乎意料的,他竟然表現的很平靜。
這種平靜,就連他自己也感到詫異。
不過仔細想想,一切都是有緣由的。
他大概早就意識到了,隻是沒有想到而已。
鄧布利多被稱為最偉大的白巫師,霍格沃茨名副其實的校長,備受尊敬的威森加摩首席……這些名頭注定了鄧布利多是一個慎重而崇尚和平的人。
反過來講,正是因為他的慎重與崇尚和平,他才會成為最偉大的白巫師,霍格沃茨的校長,以及備受尊敬的威森加摩首席……
他的名頭與他的行事作風是相輔相成的,這些就已經注定他不會認同亞力克西斯的看法。
亞力克西斯自幼長在格林德沃身邊,受黑巫師思想熏陶,可以說他就是格林德沃培養的接班人。
隻是後來因為格林德沃自己也沒料到的情況——他真的把亞力克西斯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對待了——這才終止了對亞力克西斯的“危險思想灌輸”。
否則的話,亞力克西斯早就提著魔杖到處縱火了。
盡管格林德沃及時終止,亞力克西斯還是已經深受他的影響,他的一言一行,他的思想,思維模式都與格林德沃如出一轍。
他骨子裏同格林德沃一樣,都是好鬥的。
隻是他還年輕,不像格林德沃那樣內斂而已。
基於此,亞力克西斯跟鄧布利多對同一件事產生截然不同的看法,也就情有可原了。
亞力克西斯懷揣著格林德沃的信,平靜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他接受了鄧布利多的說法。
鄧布利多在聽完他的猜測與提供的證據後,表示要進行調查,等一切都證實他的猜測後,再有所行動。
亞力克西斯接受鄧布利多的做法,就像鄧布利多並不阻止他的計劃一樣,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
他輕輕地撫摸著格林德沃的信封,心裏想著:這大概才是鄧布利多原本應該有的對待他的態度吧。
失去了格林德沃,他跟鄧布利多現在的相處模式,大概才是正確的、應有的狀態。
霍恩從外麵飛來,落在桌上,打斷了亞力克西斯的緬懷。
一封皺皺巴巴的信被丟在桌上,霍恩略帶掀起的跳了跳,喉嚨裏發出咕咕咕的聲音,然後飛到木盒旁,不滿地伸出翅膀拍了拍。
“晚上給你做新的肉幹。”
亞力克西斯撿起信,對霍恩說道。
霍恩對亞力克西斯並不信任,又用翅膀拍了拍木盒。
“現在家養小精靈正在準備晚餐。”
亞力克西斯翻看著信封,上麵並未署名。
“咕咕咕咕”
霍恩繼續叫。
“再等一會兒,晚上給你多做一點兒。”
亞力克西斯安撫著霍恩,對這封沒有署名的信有些好奇。
霍恩飛到桌子上,用尖尖的喙輕輕啄了啄他的手指,不滿地咕咕咕叫了兩聲,順著窗戶飛走了。
辦公室裏重新安靜下來。
亞力克西斯撕開信封,從裏麵倒出一枚硬幣來。
跟上次的硬幣一樣,來自埃及。
亞力克西斯已經知道這封信是來自哪裏的了。
與上次不同的是,除了硬幣外,信封裏還有一張信紙。
“我們講和吧!
我知道你在做什麼,用我知道的秘密作為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