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月。
林水村家家戶戶建成了江南風格,青磚黛瓦,小戶型的特色民居。
在此期間,遊樂場,水城、動物園都建成,並營業了。
林水村被市裏定為了全市重點旅遊景區,來這人旅遊的人絡繹不絕。
全村人家家住特色民居,開豪車,過上了幸福的日子。
此時,籬笆小院的屋子中。
宋檀兒麵露虛弱之色,躺在床上,她的身邊躺在兩個用包裹包著的崽。
陳青牛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感慨道:
“誒,終於結束了,我這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下來了!”
宋檀兒瞥了一眼身邊兩個崽,抿了抿嘴唇,說道:
“好醜啊,費這麼大勁生出來兩個崽,一個比一個難看,皺皺巴巴的!”
陳青牛說道:
“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等長開就好了,以咱們兩個的顏值,生出來的孩子能醜嗎!”
宋檀兒笑道:
“那到也是,……對了,兩個孩子叫什麼!”
陳青牛微微思索,說道:
“有杖之杜,其葉箐箐,先出來的閨女,就叫陳如箐吧,小子由檀兒你來取名!”
宋檀兒沉吟道:
“鴻鵠高飛,一舉千裏,小子就叫陳如鴻!”
陳青牛讚歎道:
“雖生如螻蟻,當立鴻鵠之誌,如鴻,好名字!”
這時,如箐的小手從弟弟臉上劃過,pia一下,如鴻哇哇哇哭起來。
陳青牛將如鴻從宋檀兒身邊抱了起來,心想女兒的性格隨她,就是霸道。
他一邊用手輕輕的拍如鴻,一邊唱道。
“采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低頭弄蓮子,蓮子清如水……!”
如鴻聽到歌聲之後,立馬不哭了。
這時,如箐哭了起來。
陳青牛隻好把自家閨女也從床上抱了起來,繼續唱道:
“置蓮懷袖中,蓮心徹底紅。憶郎郎不至,仰首望飛鴻……”
宋檀兒瞥了一手抱一個崽的陳青牛一眼,麵露笑意,說道:
“青牛,唱一首《金縷衣》吧!”
“嗯!”
陳青牛聲音清朗的唱道: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須惜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宋檀兒聽著陳青牛唱的《金縷衣》,不由想到了唱紅這一首歌的杜秋娘。
杜秋娘原名杜秋,出身不高,她的母親是一名官妓,與一名地方官員情投意合,生下了她,卻在官員升遷後被無情拋棄。
她的母親無依無靠,隻能帶著她回到了妓院。
杜秋娘天生麗質,十幾歲時便有了閉月羞花的容貌,杜牧在《杜秋娘詩》中形容:
“京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間杜秋者,不勞朱粉施。”
加之她在從小接受琴棋書畫一類的訓練,也非常有才,在音律方麵也十分的擅長。
這樣一位國色天香,驚才絕豔的美女,也從金陵開始了她話本一般的傳奇人生。
杜秋娘十五歲的時候,被時任鎮海節度使的李錡重金買回府中,成為了一名舞妓,在宴席中合著歌曲跳舞以娛樂主人賓客,就是在這裏,她譜寫了傳世的《金縷衣》。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金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