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碗摔在了進忠的腳下,宇文瑤起身抽出腰間的鞭子,重重的抽在了進忠的身上。
鞭子一甩,進忠就飛出了屋子,重重的摔在了外麵的地上。
宇文瑤執著鞭子走了出來,指著地上的進忠,怒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如果他再敢打我肚子裏孩子的主意,我一定饒不了他,滾。”
進忠沒想到宇文瑤識破了湯裏下了藥,再也不敢停留,連滾帶爬的跑了。
一進到夜遲墨的院子,他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王爺,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
進忠的身上滿是傷痕,身上更是被鞭子抽的遍體鱗傷。
夜遲墨聽完他的話,頓時大怒:“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本王要你有何用,滾。”
進忠連滾帶爬的跑了,夜遲墨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此次計劃失敗宇文瑤一定有了防備。
他想要再下手,可就難了。
……
宇文瑤坐在銅鏡前,慢慢的摘下臉上的麵具,鏡中映出一張極其醜陋的臉。
半張臉滿是傷痕,五官都變了形。
這張臉她自己都看著害怕,更不用說別人了。
良久,宇文瑤把麵具又重新戴上,拳頭緊緊的攥起,內心做了一個決定。
夜半時分,燕王府飛出一道黑影,迅速的隱匿在黑暗中。
華清宮。
蘇靜宛剛剛沐浴完,身上隻著一件紗.衣,坐在銅鏡前慢慢的梳理她的長發。
自打她入宮以來,便盛寵不斷。
宮內的奇珍異寶都是皇上賞賜的,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
鎏金的簪子,紅木的家具,就連地上都是鋪的番邦進貢的地毯。
大周皇真是把她寵到了心尖上。
突然,外麵傳來一聲奇異的聲音,剛剛還沉浸在蜜罐裏的蘇靜宛臉色頓時為之一變。
她神色慌張的看向窗外,臉上露出驚慌。
今天是她侍寢的日子,馬上就要到時間了,她本不想理會,可是那聲音卻一聲比一聲急促。
更加讓她恐懼的是,她的身體也開始疼痛起來。
“貴人,你怎麼了?”身邊的宮女察覺到蘇靜宛的異樣,急忙問道。
蘇靜宛手捂著胸口,對那宮女道:“本宮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快去請太醫過來。”
宮女看她額頭冒出一層冷汗,她的臉色也慘白起來,不敢再耽誤急忙跑了出去。
待屋內沒有人後,蘇靜宛捂著胸口跌跌撞撞的朝外奔去。
穿過禦花園,直達皇宮後山。
山頂上,有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在那裏。
“主人,何事召喚奴婢。”蘇靜宛雖然貴為妃嬪,可是在麵對此人時,卻還是跪在了地上。
黑衣人緩緩的轉過了身體,麵向蘇靜宛,怒斥道:“蘇貴人在皇宮享受榮華富貴,怕是快忘了我這個主人了吧。”
黑衣人伸手掐住了蘇靜宛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蘇靜宛看到黑衣人的麵容後,驚呼一聲:“是你。”
“為何不能是我?”黑衣人把頭上的鬥篷摘下,露出本來的麵容。
蘇靜宛心砰砰的直跳,自從被救以後她便被宇文通圈了起來,期間給她服下了許多藥,根本不允許她反抗。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慢性毒藥,每當藥效發作她便生不如此,宇文通便是用此藥來控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