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聞聽此言,那如夢似幻的美眸中頓時閃起兩道火光,左手輕撚,指尖便有一道火苗躥出。
她扭頭望著手中的火苗,隨後淡淡道:“你把這麼重要的秘密告訴我,就不怕、我殺了你麼?”
說至最後,焰靈姬豁然看向嫪毐,眸光凜冽,手中的火苗亦微微跳動起來,似在輕舞一般。
嫪毐有些好笑的望著眼前氣質轉冷的少女,依舊唇角蕩漾著笑意,無所謂道:“怕?你是我的女人,我怕什麼?”
說著,嫪毐伸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美人的肌膚光滑如玉,嬌俏可愛,捏在手中,便如剝了皮的雞蛋一般,又軟又滑。
他緩緩靠近了那張精致完美的絕美容顏,邪笑道:“怕你謀殺親夫麼?”
盡在咫尺的麵容,是曾在午夜夢回時,思念過的麵容;熟悉的眼眸依舊那麼漂亮,似能看透人心一般。
他的神態也依舊那麼的玩世不恭,輕挑肆意,掛著邪邪的笑容,讓人忍不住想揍他一頓。
焰靈姬這般想著,卻不知為何,冷冽的神態卻是轉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隨手一動,手中的火苗瞬間消失,隨後一把將嫪毐的手拍開,很是認真的道:“我不屬於任何人。”
嫪毐有些好笑的望著她那如夢似幻的眸子,沒有說話,而是忽然一個翻身,將眼前那窈窕誘人的少女壓在身下。
絕美的容顏,冰雪般的肌膚,完美的身材,眼前的這個少女,能滿足男人的任何幻想。
自吃過午飯後,嫪毐在舒欣處流連了兩個小時,其餘時間,便一直待在焰靈姬的房中,再也沒出來過。
既然她已不是第一次和自己打撲克,他也沒有必要再去憐惜,許多嬌花,你總要狠狠欺淩摧殘一下,她開的才會更加嬌豔。
胡媚兒如此,焰靈姬同樣如此。
當嫪毐再次走出房間的時候,天色已晚,夜幕早已降臨。
天空中,無星河浩渺,亦無明月清幽,蒼穹如墨,世間皆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還有碧翡等十位美人獨守空閨許久,正等待在一樓大廳,等著他今晚的恩賜。
嫪毐拾級而下,到了一樓大廳時,便見眾女已然用過晚膳,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總之歡聲笑語不絕於耳,看起來很是熱鬧的樣子。
見嫪毐下來,眾女齊齊行注目禮,開口打招呼,嫪毐自是笑臉相回,隨著看向桌上的殘羹冷炙,笑問道:“你們都吃過了?”
麵上餘韻未消的舒欣並未說話,隻悄悄地貓了嫪毐一眼,便迅速的低下頭。
胡夫人則率先開口道:“我們已經吃過了,夫君想吃什麼?我去讓廚房的人去做。”
嫪毐擺了擺手,見小弄玉和小雪女笑眯眯的跑過來,一人拉著自己的一隻手,他微微一笑,輕笑道:“不必麻煩,隨便來點就好了。”
胡夫人柳眉一皺,有些好笑地道:“那怎麼行?”
“有何不行的?我真的不怎麼餓。”
嫪毐微笑著道:“再說了,哪裏有那麼多講究?不要忘了,我也是平民出身,圈裏的,地裏的,野生的,什麼東西沒吃過?”
“小時候餓極了,還偷吃過人家的小雞崽子呢。”
小雪女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隨後不解道:“小雞崽子又沒有肉,大哥哥怎麼不偷大公雞吃呢?”
嫪毐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道:“因為大的跑得快,追不上,還比較凶。”
話沒說完,想起小時候的趣事,嫪毐自己便先忍不住笑出聲來。
眾女難得聽到嫪毐講起自己兒時趣事,聽得津津有味之餘,自是嬌笑不已,惹得滿堂盡是嬌聲媚語。
紫珠一直在紫蘭軒當值,雖為接客見人,但撫琴之際,也常聽人高談闊論,說天下風雲,因此倒是見多識廣,也常常聽人提起嫪毐。
聽她提起紫女,眾女中,名叫流雲的少女頓時掩嘴一笑,嬌聲道:“說起來,紫女姐姐亦是心懷俠義,心底善良,與夫君極相配呢。”
嫪毐淡淡一笑,微笑道:“這話說的我愛聽,放心吧,你們的紫女姐姐,早晚也會屬於我的。”
眾女聞言,自是嬌笑不已,她們可都是對紫女極為了解的。
深知紫女雖然表麵看起來嫵媚魅惑,風情萬種,但卻絕不是好相與的,嫪毐若想抱得美人歸,隻怕極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