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在性感麵前一文不值。
跟我搶男人?嗬,愚蠢!韓葵完全沒把雨點放到眼裏,該待在她眼裏的應該是星辰大海!這就是她作為女王的驕傲,無論是男人還是妹仔都該臣服在她的裙腳下,任由她支配。
白禦桐隻能弱弱的默許了。反抗這個悍婦?笑話,隻有章若楠在旁邊為他撐腰的時候,他說話才有底氣,這就跟狐假虎威是一個道理。
其實白禦桐聽韓葵說了半天故事也沒搞懂她和這個江落恒有啥關係——一會兒拔刀要自己好看,一會兒又要保駕護航,這悍婦不會是人格分裂了吧?
“你什麼時候去那個什麼大賽?”韓葵突然問道。
雖然韓葵說得很模糊,但白禦桐還是清楚的捕捉到了她的意思,“我?額,讓我想想……咩……明天出發!”
“隨便你。”韓葵無所謂地說道,能讓她在乎的東西少得可憐。
雨點倒是很認真地記在了心裏,在她眼裏白禦桐就是領導一樣的存在,他的隨口一句就是玉語金言,必須牢記在心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與業績相比,態度最重要。
而對於白禦桐來說,韓葵就是監工大人一樣的存在,有她在,他連個屁都不敢放連響的——事實上,連響屁的觸發條件非常苛刻。
三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他們都默契得沒有說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
白禦桐從小就耐得住孤獨,說不說話他倒是無所謂,以前不知道多少個燈火輝煌的夜晚他都待在窗台邊,看著日夜穿行的車流人海,腦子裏想著一些殘缺的往事,以此來消磨時間。
但是雨點不一樣,她本來在山裏寂寞慣了,但是白禦桐卻帶她出來見識了太多的色彩,她很難再做回那個單純的女孩了。
女孩發自內心的希望自己是在食堂裏替大家打飯的小廚娘,而不是在河邊下魚簍子的野丫頭。
雨點憋了一肚子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積蓄的,也許是昨晚從她想和白禦桐說悄悄話開始,也許是她和白禦桐分別之後,也許是更早……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不,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
這本身就是個誕生自潛意識裏的念想,無法剝離也無法取舍,潛意識的東西很混亂,沒人能琢磨透。
“雨點你……”白禦桐忽然間就開口了,但他不知道下一句該說什麼,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沒過腦子!
“怎麼了!”雨點像是洪水找到了宣泄口一樣,迅速地接了白禦桐的話茬。
白禦桐這時還沒編織好自己的語言,他隻能和雨點大眼瞪小眼地對視著。
“你的……生日是哪天啊?”白禦桐硬生生地捅開了一個話題,這讓白禦桐忍不住在心裏為自己拍手叫好,我他麼真是個天才!
“我的生日……”雨點偷偷看了看韓葵,她忽而低下頭去,修長的額發遮住了她黯淡的雙眸,“已經……記不得了,這種東西對哥哥來說,是無關緊要的吧?”
白禦桐忽然抓狂了起來,“無關緊要?你在說什麼呢!你怎麼會這麼想?知道麼,世界上所有精彩的節日裏,隻有生日這一天是完完全全屬於你的,在這一天那些愛你的人會為你精心挑選一份兒禮物,還會守在你旁邊看你許願,等你吹蠟燭,然後再迫不及待地切開一塊蛋糕往你臉上砸……當然!如果世界上沒有愛你的人,那就姑且把我算作一個,因為我是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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