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這個技能應該是屬於強化肉體類的。”顧青分析道,“你以前拉過弓嗎?”
顧青想的是白禦桐在這個狀態下居然能用雙手硬接顧煙柔的一記光浪斬。試想在這種狀態下,他的身體能力是有多麼可怕。
“我記得自己沒有。”白禦桐心想,我們地球上打仗都是用槍和導彈那類西洋玩意兒了,弓箭這種出土文物差不多都擺在博物館裏等著生鏽呢……
“那你怎麼會射得那麼準……天賦嗎?”顧青呆呆地望向了天空,眼神空洞而迷茫。
白禦桐也順著他的目光望向了毫無遮攔的天空,心裏想著,大概是因為那隻箭想當你的妹夫吧……
“嘿,隊長!”尚飛朝他們招手。
“嗯,你們怎麼來了?”顧青看向了那兩個剛剛走到競技場中央的男女青年。
“煙柔說她不需要別人照顧,就讓我們回來了。”尚飛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顧青看著尚飛臉上難看的表情,無奈地歎息道,“她給你添麻煩了吧。”
“怎麼會呢,隊長,等她長大一點就會懂了。”尚飛露出了陽光的笑容。
“嗯,謝謝你了。”顧青點了點頭。
“客氣什麼啊!我們兩個誰跟誰啊!”尚飛上來摟住了顧青的肩膀。
顧青也釋懷地笑了笑。
“你怎麼還在這呢?”白思琪對白禦桐不懷好意地說道,“下手這麼重,都把煙柔打出內傷啦,連醫務室裏的牧師都看不下去了……”
白禦桐回避地低下了頭。
“夠了!白禦桐現在是我們隊伍中的一員,這件事就不要提了。”顧青打斷了白思琪滔滔不絕的指責,“是煙柔先出手傷人,回頭我會讓她給你道歉的。”
他的最後一句是對白禦桐說的。
白思琪欲言又止,滿臉的不服氣,最後哼了一下就扭過頭去不再吭聲。
“正好你們來了,我們開始對抗性訓練吧?”顧青轉移了話題。
“嗯,我來分組吧。”尚飛向前一步。
“白禦桐屬於遠程類戰士。”顧青補充了一句。
“居然是這樣,遠程類戰士很少見啊。那麼我看看……”尚飛停頓了一下,“隊長,白思琪,白禦桐,路巧巧為第紅隊,司馬東流,顏嘉圖,童渡,商墨海為藍隊。”
“我不願意和白禦桐一組。”白思琪耍小脾氣地嘟起了嘴唇。
“那好吧,司馬東流和白思琪互換一下位置。”尚飛無奈地說。
“不用換,就這樣。”顧青沉聲道。
白思琪看了看顧青那陰沉地臉,委屈地跺了一下腳。
白禦桐心裏有一些委屈,又有一些後悔,別看表麵上隻有白思琪一個人有怨言,但實際上大概整隻隊伍都對他沒有好臉色吧,隻是有顧青壓著。
他以前老是看不透人心,在班上屬於那種奮鬥型的逗比,但他自己還總是覺得自己看問題的角度十分犀利,在不經意間能看透事物的本質和本相。
佛教揭示了人思想上的三大境界: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而白禦桐覺得自己已經超凡脫俗,已經達到上帝的“看山有二貨,看水有傻缺”的偉大境界了。
以前白禦桐覺得趙臨壇和自己最鐵,而在他看見了他與其他人傳紙條之後,一直都在懷疑自己隻不過是趙臨壇眾多關係鏈裏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