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點!白禦桐愣住了。
“哥哥!”那個女孩也看見了正在嗦手指的白禦桐。
兩個人的視線相交,那深情的目光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
女孩越過門口站著的顧青,朝著餐桌上的白禦桐跑了過去。
“哥哥!”雨點抱住坐著的白禦桐,俏臉埋進他的胸膛,還不停地蹭著他的衣襟,像一隻豎起尾巴蹭著主人褲腿的花貓。
“雨點……”白禦桐欲言又止。
“怎麼了?”雨點抬頭看他。
“你能活著真是太好了!”白禦桐說著表情也越來越難看,眼角擠出一顆晶瑩的淚珠。
“哥哥你怎麼了?”雨點眼神變得溫柔,用白皙的手背去擦拭白禦桐眼角的淚水。
感受著雨點手指傳來的軟熱溫度,白禦桐眼眶中的淚水越積越多,最後如同開閘的水壩一樣傾瀉而出。
“對不起……雨點,我沒保護好你……”白禦桐的肩膀無力地下垂,那雙懊悔而無奈的黑色眼睛藏進了修長的黑色額發裏。
淚珠一顆一顆地滴落在他的大腿上,白色的褲子上多了幾團灰色的圓點。
“哥哥。”雨點笑著說,“但是我現在還好好活著呢……”
顧青低頭撕開一個蘋果味棒棒糖的包裝,然後麵無表情地取出來含進了嘴裏。他靜靜地看了一眼那對相擁的兄妹,然後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
“他醒了?”門外站著一個綠色短裙的女孩。
“嗯,別打擾他們,讓那兩個人聚一聚,都十多天沒見了,應該有很多話要說。”顧青取出嘴裏的棒棒糖,對女孩說。
“知道了,哥哥。”女孩看了一眼顧青,轉身離開了。
“去哪兒?”顧青看著她的背影問。
“訓練。”女孩幹淨利索地回答。
“注意點強度。大賽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別累壞了。”
“知道了哥哥。”
……
“他醒了?”顧其塵驚訝地說。
“嗯是的。”顧青麵無表情地回答。
此時兩個人正在校長辦公室裏,校長手裏拿著一張報紙,麵前擺著一杯黑茶,隻不過已經喝了一半了。
“據大賽開始還有一周,你真的要那家夥加入我們嗎?”顧青用手輕輕取出了嘴裏含著的藍色棒棒糖。
“是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強!在那一瞬間簡直是萬人敵啊!我永生難忘……”顧其塵被報紙擋住的眼睛透著明亮的光。
“但不可控又有什麼利用價值?”顧青又把棒棒糖含進了嘴裏,“你打算讓這種人在第一回合團滅我們嗎?”
“嘿,我親愛的兒子!你要相信你老爹啊,我怎麼可能害你們倆呢?”顧其塵放下了手裏的報紙,露出了那雙慈祥的眼睛。
“那股力量是可控的,隻是他沒辦法自主激發,需要的是有人刺激他,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煙柔和他妹妹搞好關係的原因。”
“你還要讓我們把白雨點也帶去大賽?”顧青震驚地說。
“沒錯我的兒子,到時候我們不僅能打進華士坦丁堡,還有可能挺進伊蘭德麥特呢!”
“你就不怕他知道了以後報複我們?”
“我確實很怕,沒有人不會害怕,因為那可是支配者啊!十九歲的支配者,真是駭人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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